第24章 会谈
罗斯从颁奖典礼上溜走只是一件小事。学院方面虽然有些难堪，不过绝对不会影响到双方的合作。美国大学排名竞争一向激.烈，纽约州立大学作为一所公立大学，被外界称作“公立的常青藤”，但相较私立学院在财政方面毕竟不占优势，一分投入一分收获，这个理每个人都明白，所谓全美最大、最全面的州立大学教育系统、诞生过7名诺贝尔奖得主、产生过若名人之类的荣誉只能私下里关起门聊以自.慰罢了，这一点从最新年度世界大学排行榜就可以看出来----全球前100所大学中，纽约州立大学仅仅名列第53位，即使在北美地区也是上有布琅大学压着，下有威斯康星大学追赶，好不容易出了罗斯这根独苗，当然不能随意冷落，相反大肆宣扬才行。
有好事者统计过，在过去二十年中斯塔克科学奖头名得主分布极不平衡，仅有一名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三名来自哈佛大学，而拥有获奖人数最多的是赞助者斯塔克父子共同的母校----世界排名第一的麻省理工学院，这些学校的实力排名都远在纽约之上，这次罗斯净利落的击败这些名校竞争者实属难能可贵，所以虽然不是公认的世界性ding级奖项，依然在纽约本地乃至东海岸掀起了一阵议论的浪。
这阵渔轮浪也给罗斯的某个熟人造成了一些麻烦。
“彼特----帕克！”
号角日报社，从社长办公室发出的一声大吼把所有人都吓得抬起头，然后在众人“你死定了”的眼神中，兼职摄影记者的彼特手忙脚的冲到ding头上司J·乔纳·詹姆斯的办公桌前听候发落。
现在就业不景气，本身又只是学生，彼特能进.入这家报社，拿一份微薄的薪全凭自己热爱自.拍的嗜好----穿上蜘蛛侠制服，摆出几个造型，然后就可以把照片送到编辑手里换取花花绿绿的钞票，这是彼特为数不多的进项之一，但是上次大闹公路之后警方把他视为危险人物展开通缉，这些天他一直不敢像以前那样招摇过市，这种选择对蜘蛛侠而言无疑是明智之举，但对一位新闻人物来说则是致命的打击，失去了眼球关注，没有新鲜话题，不能使报纸销量提升或广告费增长，那临时记者彼特就没有继续被聘用的必，所以多日以来他一直惴惴不安的等待，猜测无情的资本家何时会把自己赶走。
也许就是今天、就是现在----彼特垂头丧气的想着，但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劈头而来的疾风骤雨，暴君老板詹姆斯靠着椅背，叼着烟斗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秒钟才开口。
“帕克先生，我知做为一名媒体记者非常辛苦，需每天奋斗在街头小巷寻找第一手线索，为此不辞风险，忍受风吹日晒来获取一点点收获，这种辛苦在我的年轻时代也曾经亲身体验过，所以我给你们开出了超过业内平均准的薪，并向你高价购买报社需的照片，这种交易非常公平，我一直感到满意，现在我想知我是否也能让你感到满意？”
“当然满意，当然满意”，彼特连忙陪笑，不论内心怎么腹谤对方，表面总让老板过得去。
“很好！那么请看看这份资料！”詹姆斯把一份报告抛给彼特，示意他打开阅读。
入目之处是两张照片，左边是颁奖台上尴尬苦笑的斯塔克光头执行官，右边则是罗斯的一张生活照，他在照片里笑得阳光灿烂，几乎让彼特想掩住脸。
“最近一周数据表明，大闹纽约的蜘蛛侠已经tuì流行了，流行风向转为我们年轻的天才罗斯先生，我们需引进新的话题来满足客户需，就像以前的托尼·斯塔克先生，在那位先生失踪之前，他平均为全美每家媒体贡献个工作机会，现在他不在了，我们需一位新的斯塔克成为外界注意的焦点，而到现在为止，罗斯的才能和创造话题的能力和斯塔克是一样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怎么才能把消息源掌握在我们手里。据我所知，你和罗斯来自同一所高中，是同一年毕业，而且就读于同一所大学，那么现在请你为我发给你的薪付出应有的努力吧！”
詹姆斯的语速很快，语气很重，几乎像连珠炮一样不容人思索，等到被赶出办公室，彼特才明白过来，自己被派去采访老同学、老情敌。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满口都是苦涩，整张脸几乎皱成了一朵菊.花。
就在蜘蛛侠为采访而苦恼的时候，罗斯来到了位于时代广场附近的舞蹈指导教室，把他的女友玛丽简喊了出来。
“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玛丽简披着件宽大的浴巾笑，她在练功房出了一身汗，刚刚洗完澡，浴巾下包裹着的丰.满躯体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就在同伴们的窃笑中扑到罗斯怀里。
“我想沃森小姐了，难她不喜欢？”罗斯故作吃惊，摆出一副转身走的样子。沃森是玛丽简的姓，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如果不是为使自己配得上事业蒸蒸日上的男友，她根本不必每天呆在训练室里作大量使人疲惫又枯燥无味的练习，之所以这么做，当然不只是为了什么梦想，还不是想使自己和越来越耀眼的罗斯更加接近一些，不距离越拉越远。
听到罗斯这么说，她当然不会同意。回头看看后面练习室里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同伴，感觉没人会来打扰后，踮起脚尖在罗斯脸上口勿了一口。
“只你喜欢，什么时候来都好。”她说得情意绵绵，让罗斯也忍不住紧紧抱住纤细的腰肢，尽情品尝香甜的.瓣，过了好几分钟才把她放下来。
“今天有个约会，我去长岛见一个合作伙伴，因为是非正式会谈，对方可能会带家人，所以我也想带你一起出席，顺便放松一下。”罗斯解释着，玛丽简zui上撒娇，心里却为自己终于能帮到男友而兴奋不已。
等她换好衣服，和罗斯一样穿上休闲的情侣装，两个人就一路乘车来到位于长岛的辛尼克山高尔夫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始建于上个世纪末，不仅是美国历史上第一家成立的俱乐部会所，同时也是第一家允许女性会员参加的俱乐部。长岛南岸起伏的地形使这个球场更加富有变化，而来自大西洋的海风也给这个私人球场增添了不少的挑战性。
欣赏过迷.人的海滩景色，呼吸着微的海风，在一片绿意幽幽的草坪边，几名悍的警卫迎了上来。
“拜恩先生？”他们小心的分散开，盯着罗斯身后的剑齿虎----维克多虽然脑子不太清楚，但是实力超过普通人太多，刚一见面就给对方施加很大的压力。
“对，是我”，罗斯若无其事的向剑齿虎做个手势，让他慢慢退回到草坪边缘的小树林附近等待，这样如临大敌的警卫才放松下来。
然后他终于见到了自己见的人。
“费格先生，巴尔先生，两位好，还有索将军，初次见面，我是罗斯·拜恩，这是我的女友玛丽简小姐”，一边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一边和三人一一握手，简单寒喧几句后玛丽简和对方的女伴们走到了另一边。
费格和巴尔是奥斯本的大股东，两个人加起来所拥有的股份还超过哈利的父亲，由于奥斯本近年投入巨.大盈利不佳，这两位先生一直想找机会把公司分拆出售以获取高额利润，但由于各种原因始终没能成功，这次得到罗斯的合作才算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他们终于可以在董事会彻底压倒顽固的诺曼·奥斯本，占据绝对的上风。
和这样的老狐狸打交，不能过于心急，特别还牵涉到国防部采购委员会的新任负责人，想获取足够的回报，就必须按照规则行事，不能给对方留下不成熟的印象，所以老少几人耐心的打了几轮球才慢慢转入正题。
“我的前任----”，当着两个企业股东，军人世家出身的索将军讲话也很坦率，他用力一挥球杆把白色小球击飞，然后擦擦汗，斜眼盯着罗斯。
“我的前任之所以提前离职，是他因为涉嫌接受贿赂而受到指控，所以在这方面，我不会给任何公司留下可以利用的机会，希望你也不给我惹麻烦。”
他的态度相当傲慢，后面又加上一串告诫和警示，换成修养不够的人可能当场就会暴跳如雷，不过罗斯很好的保持了仪态。
只他愿意，这里所有的人连警报都没有时间发出就会被剑齿虎的爪牙撕得粉碎，怎么会为了这样的家伙生气？
何况后面还有绿魔这一关在等着他们，诺曼现在还蒙在鼓里，但很快他就会明白过来是谁出卖了自己，到时这三个人仍然是通往天堂路上的好伙伴。
所以他从头到尾听了下来，即使老军人说得声色俱厉也只是笑笑，把它当成一种保守思维的必经程序，回去自然会有人从他那里取走一些产品资料，然后好心的将军也会在某些方面得到合理回报。
这是军工复合体的常见伎俩，由军方、军工企业和部分国会议员组成的庞大利益集团形成坚固的铁三.角，以此为核心构建“国家安全基础结构”，这种程度的场外联系在他们眼里跟本算不上贿赂，只有随便把手shen到别人的口袋里才会受到大力抨击。索将军的前任就是过于贪.婪，轻信了一家小军火公司的谎言，把原属于其他大军火商的订单转给对方才会惹来激.烈反弹，而这位前任的倒台正是奥斯本陷入泥潭的根源。
现阶段罗斯想获得更广泛的资源，合法合理的拥有自己的力量，必须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防务承包商，像斯塔克公司和奥斯本工业那样才会更容易被接受----当然在那之前，他在军方和资本家眼里ding多也就是个小军火商，得到一点大公司zui边丢掉的残羹剩饭就会满足胃口。
慢慢来，我们走着瞧----罗斯笑眯眯的陪几个老狐狸玩了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索将军拿到了一杆最远和距洞最近，而刚刚入门的年轻的军火商则拿到了四次一杆进洞，这倒让老军官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临走的时候，警卫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国防部采购委员部的电话号码，透过它，罗斯可以直接和索将军通话，这就是意外收获了。
“看得出，将军很看重你，罗斯”，奥斯本的光头股东费格最后离开，走前他坐在轮椅上和罗斯叙话。
“卖掉奥斯本不是我们的本意，当初我们投资是看好它的前景，所以才肯把巨额资金投入进去，诺曼是个很有能力的家伙，但遗憾的是他也是个异常固执的人，他以为可以靠体能增强计划和小型单兵武器得到大量订单，但世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他根本不明白军工产业的意义。”
费格不屑的笑起来，继续说：“一辆轻型装甲车少说有五千个零件组成，发动机、底盘、车身和电气设备样样都必不可少，如果把螺栓、螺母和垫片一类的小件也算上，一辆装甲车大概由两万左右个零件组成，这些东西不可能全部由奥斯本自己生产，它们会延shen到产业链的上上下下，使数以百计的公司得以生存，同时创造以万为单位的就业机会，我虽然不懂工业，但是也知这是美国自大战后经济复兴的重支柱，诺曼却不明白他想的东西只会把大家的利益一起砸掉，所以我们才想拆分奥斯本，这不是私人恩怨，只不过是一场生意。”
罗斯听着费格自我辩护，随口应和几句，两个人倒也聊得投机。
就在分手时，费格忽然又喊住了罗斯。
“想走得更远，就必须学会分享，而不是像诺曼一样独自享用。你是聪明人，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合作，比如你的那些神秘的生物材料。”
光头股东意味深长的看过来，罗斯则平静的回望过去。
“我等着。”
他这么回答，眼睛里一片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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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玛丽简披着件宽大的浴巾笑，她在练功房出了一身汗，刚刚洗完澡，浴巾下包裹着的丰.满躯体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就在同伴们的窃笑中扑到罗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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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终于见到了自己见的人。
“费格先生，巴尔先生，两位好，还有索将军，初次见面，我是罗斯·拜恩，这是我的女友玛丽简小姐”，一边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一边和三人一一握手，简单寒喧几句后玛丽简和对方的女伴们走到了另一边。
费格和巴尔是奥斯本的大股东，两个人加起来所拥有的股份还超过哈利的父亲，由于奥斯本近年投入巨.大盈利不佳，这两位先生一直想找机会把公司分拆出售以获取高额利润，但由于各种原因始终没能成功，这次得到罗斯的合作才算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他们终于可以在董事会彻底压倒顽固的诺曼·奥斯本，占据绝对的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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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任----”，当着两个企业股东，军人世家出身的索将军讲话也很坦率，他用力一挥球杆把白色小球击飞，然后擦擦汗，斜眼盯着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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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罗斯想获得更广泛的资源，合法合理的拥有自己的力量，必须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防务承包商，像斯塔克公司和奥斯本工业那样才会更容易被接受----当然在那之前，他在军方和资本家眼里ding多也就是个小军火商，得到一点大公司zui边丢掉的残羹剩饭就会满足胃口。
慢慢来，我们走着瞧----罗斯笑眯眯的陪几个老狐狸玩了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索将军拿到了一杆最远和距洞最近，而刚刚入门的年轻的军火商则拿到了四次一杆进洞，这倒让老军官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临走的时候，警卫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国防部采购委员部的电话号码，透过它，罗斯可以直接和索将军通话，这就是意外收获了。
“看得出，将军很看重你，罗斯”，奥斯本的光头股东费格最后离开，走前他坐在轮椅上和罗斯叙话。
“卖掉奥斯本不是我们的本意，当初我们投资是看好它的前景，所以才肯把巨额资金投入进去，诺曼是个很有能力的家伙，但遗憾的是他也是个异常固执的人，他以为可以靠体能增强计划和小型单兵武器得到大量订单，但世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他根本不明白军工产业的意义。”
费格不屑的笑起来，继续说：“一辆轻型装甲车少说有五千个零件组成，发动机、底盘、车身和电气设备样样都必不可少，如果把螺栓、螺母和垫片一类的小件也算上，一辆装甲车大概由两万左右个零件组成，这些东西不可能全部由奥斯本自己生产，它们会延shen到产业链的上上下下，使数以百计的公司得以生存，同时创造以万为单位的就业机会，我虽然不懂工业，但是也知这是美国自大战后经济复兴的重支柱，诺曼却不明白他想的东西只会把大家的利益一起砸掉，所以我们才想拆分奥斯本，这不是私人恩怨，只不过是一场生意。”
罗斯听着费格自我辩护，随口应和几句，两个人倒也聊得投机。
就在分手时，费格忽然又喊住了罗斯。
“想走得更远，就必须学会分享，而不是像诺曼一样独自享用。你是聪明人，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合作，比如你的那些神秘的生物材料。”
光头股东意味深长的看过来，罗斯则平静的回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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