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帮他洗澡_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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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帮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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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口哨这种道边儿鸡冠头小流氓和花臂小马仔常做的事,宋五爷是从没做过的,因为不文雅也不美观更不沉稳,太轻佻。

  但没吹过不妨碍宋庭玉会吹,还能吹出调儿来,不难听,那弯弯曲曲的响儿在狭小的独立卫生间被放大了无数倍,效果堪比3D立体环绕音响。

  “别吹了!”宋庭玉越吹温拾越想上厕所,小温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气的,完好的手推了一把宋庭玉的胸口,憋到想哭似的埋怨,“你真烦,能不能离我远点,你这么近,我真的上不出来??”

  宋庭玉被温拾推了一把,但就温拾那个力气和手劲,这一把就跟给五爷胸肌做按摩似的,不像是推,像是特意上来揩油的。

  不过五爷依言纵容温拾,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的压迫感消失,温拾这才顺利解手,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好一阵,是真的差点憋坏。

  “很好。”

  宋庭玉含笑夸赞的声音让温拾想捂着脸跑出去,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宋庭玉才好。

  宋五爷压根不知道他这小媳妇的心思,帮温拾系好牛仔裤上的扣子,又拉着温拾的手到盥洗池前打上香皂,仔细冲洗,连指缝都不放过。

  温拾自己洗手都没宋庭玉这样细致,因为有着滑腻的香皂,手指纠缠时滑溜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指缝被人填满,总有种被人侵占了隐秘角落的错觉。

  “好了吧?已经洗干净了。”再这样搓下去,温拾的爪子得被搓掉一层皮去。

  “马上就好。”宋庭玉擒着他的手水流冲干净泡沫,再用毛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才放开。

  他也是第一次给人洗手,不知道怎么洗才算洗干净,时间自然而然长了一些。

  温拾这厕所上的像是上刑,一逃出卫生间,就滚到了病床上,翻了个身背对宋庭玉,宁可盯着坐在床边的木愣愣的阿四,都不想再看如花似玉的宋五爷一眼。

  尴尬,他好尴尬。

  谁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卫生间里干了什么,但宋庭玉屈尊降贵陪着温拾解手,简直叫宋念琴惊掉下巴,但很快,早已习惯弟弟还有许多不为人知一面的宋大小姐放平了心态,提出给温拾招两个护工。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伤到的还是惯用手,吃饭,穿衣服,上卫生间,都不方便,宋庭玉又不能天天跟着温拾,还是请

  两个专职的护工比较好。

  宋念琴也有叫温拾直接留在家里养伤的打算,补习班的事情,他就不要出去抛头露面的忙了,万一再遇上什么意外,还能有这么幸运吗?

  这两件事都是为了温拾考虑,宋庭玉当然没有别的意见,转而就跟宋念琴商量起请什么样的护工,全天的还是半天的,住家还是不住,晚上宋五爷可以照顾温拾,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

  这俩人商量的是兴致勃勃,一旁听着的温拾着急了,“等等,我感觉,我也不用请护工。”

  被宋庭玉贴身伺候了一把,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

  “不请护工怎么行?”宋念琴不赞成地看着温拾,“你这胳膊现在打直都困难,你自己穿衣服洗澡都不方便。”

  “穿衣服洗澡我帮他就可以。”宋庭玉说请护工,可没想让护工来帮温拾穿衣服洗澡,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那还是请护工吧!现在立刻马上!

  温拾在心底大喊。

  人似乎都是越赤.裸面对在意的人越紧张,对温拾而言,要是被宋庭玉伺候着脱衣服洗澡,那可以称为是幸福和痛苦并存的折磨。

  而这折磨来的很快。

  当晚胳膊固定好,全身检查后也没有其他问题的温拾回了家,他在外面发了太久的传单,身上自然热出过汗,睡前也必须要洗澡,不然脏兮兮的,温拾自己都不想上床。

  在宋庭玉早早结束工作从书房里出来,兑好浴缸里的水,准备给小温脱衣服的时候,温拾却有些退缩了,“要不,让温浪来帮我吧。”

  “都这么晚了,温浪还没有休息吗?”宋庭玉看了一眼时钟,“而且,你要他挺着肚子帮你擦身洗澡换衣服吗?”

  一向心疼弟弟的温拾听宋庭玉这样一说,顿时消停了挣扎的心思,坐在床边,低头和半袖衬衣的纽扣做斗争,“那我自己脱。”

  看出温拾的别扭,宋庭玉也不主动去伸手讨嫌,他就站在床边儿,等温拾自己脱干净进浴室。

  温拾今天穿这件衬衣是定制的,各个扣眼儿都又小又紧,他两只手的时候尚且得塞半天,这下只有一只手了,还要全解开,是个十足的大工程。

  两粒扣子,解了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在这里欲盖弥彰,衬衣诱.惑呢。

  br/好不容易顺利脱完一半,白皙的胸口漏了出来,原本以一种很单纯心思在等小媳妇脱干净去洗澡的五爷,眼神变得有些不太寻常。

  都已经是快睡觉的时间了,卧室的灯开的并不会很亮,偏偏温拾坐在床头,那昏黄的灯正好给他平坦柔软的胸口镀了一层米黄的光,粉红的茱萸在衬衣轻薄的布料下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宋庭玉突然想起来,赵泽霖和他讲,到了孕后期的时候,除却因为胎儿的变大日益圆润的肚子,温拾还会生出一些其他的变化。

  如胸部因胀奶而变大,体毛因另一种激素的猛增而逐渐稀少,屁股也会受胎位的影响变得更加圆润。

  这样的变化温拾知道,因为温浪正处于这个时期,他对弟弟的身体比自己的还关心。

  因为除却胃口变大,睡眠变好,还没其他症状的小温暂时还没把孕晚期会有的种种可能往自己身上套。

  温拾就是那种过一天日子算一天日子,没事到临头的时候,绝对不提前透支心烦和苦恼。

  只有宋五爷,惦记着温拾以后可能会遭遇的“痛苦”,他手头的知识书都已经读到了孕晚期,正认真钻研产妇按摩,专业手法该如何缓解胀奶的痛苦和胎儿沉重对腰部和膀胱产生的压迫。

  这认真和专业程度,都可以去开家月子中心了。

  但从前用这种科研求知态度学习这些的五爷,眼下见到温拾白而纤细的肩颈,竟然有些混账且败类地希望这样一天早点到来。

  他做人丈夫,真是坏透了。

  开了荤的和尚想再吃素,总是难的。

  结婚后每晚只有单纯盖棉被聊天的日子,宋庭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满,凡事都是以温拾为先,就算温拾肚子里没有孩子,他也不会再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可无论宋庭玉再如何一副正人君子的念头和心思,在某些悸动时分也总会有难言的欲念。单纯想着照顾温拾的五爷,没想到给温拾洗澡,反倒成了他叫自己上刑。

  浴室水汽蒸腾,温度不低,温拾甩掉浴巾就扑通坐进了浴缸里,开启按摩模式的滚动水流在水面卷起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浪,叫人看不清浪花和水雾下的光景。

  温拾这才松了一口气,乖乖举着扎了绷带和夹板的那只手,被雾气熏到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五爷,等这人给自己洗头。

  /宋庭玉穿的很严实,原本都快睡觉了,他趁早换上轻便的浴袍没什么不好,但或许是为了遮掩,五爷改穿了长t恤和宽松的休闲裤。

  这衣服显得他像是个邻家大哥哥,过来照顾手脚不便的弟弟的,多了几分正装没有的随和。

  五爷坐到浴缸头处的脚凳上,拎过花洒帮温拾冲湿头发,指尖穿过那乌黑细软的发丝,“水温可以吗?”

  “可以。”水流冲下来,温拾闭上了眼。

  他的睫毛又翘又黑,水珠滚到上面,又如檐下落雨坠到白生生的面皮上。

  温拾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又有赵泽霖调养身体,加上他这个青葱年纪本来就该满脸的胶原蛋白,那白净的脸蛋上是一点瑕疵都找不到,毛孔都不存在的。

  宋庭玉的掌心拂过温拾的脸,装作是在擦拭洗发乳的泡沫,实际上是他手不听话,想戳戳这脸颊什么样的触感。

  先前摸过的,但太久了,都快记不得了。

  温拾被他骚扰地偏了偏头,怕泡沫进到眼里,眯着眼问:“脸上的泡沫很多吗?”

  “不多,已经擦干净了,你可以睁眼。”宋庭玉收回手,帮温拾冲洗头发。

  有段时间没理发,温拾的发丝实在有点长,还好他发质比较细软,是摸起来毛茸茸的那种,哪怕发尾长得有些长,也不会堆出一个难看的鸭屁股来。

  “该叫人来给你修修头发了。”宋庭玉将那一小缕头发在自己指尖打了个圈,又被水流冲散,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很长了吗?”温拾自己没感觉,但宋庭玉的手背都碰到了他脖子根儿,那确实是有些长了,天气也热了,说不到会捂出痱子,“那改天我去剪短一点。”

  不过小温觉得,找个一两块的理发馆就行了,不用叫理发师专门到家里来,太贵。

  “明天就叫他们上门来,正好你在家。”宋庭玉的安排又是不容拒绝。

  对五爷来说,叫人上门是节省时间,节省时间就是节省金钱,五爷这种人,去理发馆的时间赚的钱能比叫一千个发型师上门还要多。

  两人一边说着没营养的对话,一边把头洗了个干净,接下来就该搓身子了,把这个留到后面,也是因为宋五爷没给人搓过澡,更怕搓出点不该有的火花。

  当他蹲到浴缸前,和湿淋淋的温拾对视时,

  压根也不好意思的温拾主动道:“不用搓了,我每天都洗澡,很干净的,打点沐浴露就行。”

  更何况上次被人搓澡结果库库下泥的尴尬瞬间还历历在目,要是这种事发生在宋庭玉眼前,温拾会想顺着浴缸排水口流进下水道去的。

  宋庭玉手上的蓬松浴花打出细密的泡沫,蹭过温拾的前胸后背,留下一道道绵密的泡沫痕迹,这泡沫噼里啪啦发出爆炸的碎响,跟着炸掉的,好像还有宋庭玉跳到失序的心。

  他是个正常男人,喜欢的人近在眼前,更没办法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温拾浑然不知宋五爷那愈来愈深如贪狼般的眸子,他正认真的用完好的手撩起水到肩膀和胸口冲掉泡沫,暗自庆幸这艰难的洗澡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温拾从浴缸站起来,宋庭玉立马用宽大的浴巾把他整个包了起来,严丝合缝,只有小腿露在外面。

  从热腾腾浴缸出来的温拾感觉浑身凉意,一抬头,才发现宋庭玉额角都汗湿了,胸前的白t恤更是被汗和温拾撩起的水打的半透。

  形状饱满的胸肌一起一伏,正对着身高不太足够的温拾,叫小温鼻尖直痒,不敢再看。

  明明他别说盯着瞧了,就是上手去碰,都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

  但温拾不好意思,正经人,不乱看的。

  看着沉稳无比,圆满完成洗澡人物的宋庭玉实际上亦如盲人摸象般帮温拾擦净身上的水,僵硬地拎起那已经换作夏款的短袖丝绸睡衣,目不斜视盯着温拾的锁骨,帮他套上滑溜溜的衣服,再挨个系扣子。

  “别系了。”温拾忙握住他的手,“就这么敞着吧。”

  系上明天还要解个半天才能脱下,耽误事。

  要不是习惯穿着睡衣睡觉,温拾觉得穿个小裤衩就结束,对他现在残了一只手的状态才是最友好的。

  可不系上扣子,那吊在五爷面前的肥肉就直晃荡,直叫宋庭玉想到歪处去。

  “那好,你先出去吧,我也要冲澡了。”宋庭玉抽回手,弯下腰去拔浴缸里的塞子,企图让脑子里的东西和拿打着漩涡滚进下水道的脏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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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

  实际上,直接穿着衣服站到浴缸里正被凉水从头淋到尾的五爷,再不冲凉,那脱离理智牢笼的欲.望野兽可能就要抓不回去了。

  宋庭玉总算从浴室折腾完出来的时候,温拾已经靠着枕头,歪着脑袋睡过去了,他手上他捧着一本童话故事书,原本是为了作胎教用的,但没想到催眠效果极好。

  改和小温穿同款夏季睡衣的五爷认命抽过温拾手里的书,然后把那大敞着的领口遮掩起来,系了最中间一粒扣子,防止这衣服再散开??宋庭玉现在受不了半点刺激。

  温拾伤了手,杨见春也说什么都不让他到学校门口忙活,好好在家休息,好在双胞胎心有愧疚,每天都主动过去帮忙,而五爷也知道温拾心里的惦记,又多派了些人过去。

  于是温拾又过上了在家养猪的日子,当然了,他主动把辅导班儿的座机电话接到了家里,在家当客服接打电话,应对那些电话咨询的家长。

  这几天他被宋五爷伺候着洗澡穿衣已经成了习惯,没了最开始的局促不安,脸皮是越来越厚。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先还有没营养话题聊的五爷这几天晚上愈发沉默寡言,也不怎么正眼看温拾,洗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甚至有一天晚上温拾半夜醒过来,另外半边床却是空的,下床一找,正对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宋庭玉。

  面面相觑,五爷沉静如水的面庞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为什么晚上还要洗澡?

  这是温拾的问题。

  因为做梦出了汗。

  这是宋庭玉的回答。

  温拾以为宋五爷是做了噩梦,还有点担心,回到床上主动伸手,“要不拉手一起睡,你要是做噩梦了,就叫醒我。”

  宋庭玉垂下眼皮,看看那伸到自己面前的白嫩手心,没忍住,还是握上去了,“好。”

  第二天,温拾就把宋庭玉做噩梦的事情讲给了宋念琴,怕宋庭玉是睡眠质量又不好了,连带白天都没什么精神。

  “做噩梦?”宋念琴都不带信的,宋庭玉这样的人,得是多可怕的梦才能把他吓醒还吓出一身冷汗,世界毁灭了?不,世界毁灭都不一定能让宋庭玉感觉恐怖。

  宋念琴不以为意,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但见温拾好像很担心,于是叫他去找赵泽霖,

  “开点儿安神补脑液给他就是了。”

  听到五爷晚上睡得不太好,赵医生却觉得,可能是五爷有些孕期焦虑。

  一般来说,怀孕的夫妻中一定有一个人会有一些焦虑产生,但未必一定是怀孕一方,有可能也会发生在没怀孕的那一方身上。

  具体表现为,如温拾这样怀孕的吃的好睡得好精神十足活力全开,如宋庭玉那样没怀孕的一方却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衰弱疲惫不堪。

  于是赵医生找上了门。

  “五爷,您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没关系,您可以和我讲一讲,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赵泽霖是有心理医生资格证的,开导人,那可有一套了。

  “我没什么心事。”坐在书桌前的宋庭玉头都不抬,“你要是闲,就出去做义诊,别来碍眼。”

  赵泽霖“啧”了一声,看看,脾气这么火爆还说自己没心事?怨气都要冲天了好吧?

  “您最近晚上睡得不太好吧?温少都和我讲了,您不能只顾着温少的身体,把自己忽略掉呀!”

  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睡不好的宋庭玉钢笔写个不停。

  “温少也会担心您的呀。”

  钢笔停顿了下来。

  “你告诉他我没事,然后,再给我开点安眠药。”

  “安眠药不能瞎开,您得告诉我,您为什么睡不着觉。”得是什么事才能让宋庭玉愁的睡不着?

  赵泽霖在心里打赌和孩子有关。

  宋五爷抿唇,难以启齿。

  什么事?

  天天做一些不该做的梦,梦里都是妖精打架,宋庭玉能睡好就奇怪了。

  偏偏温拾睡觉还不是很安生,半夜总要蹭到他怀里来,从前这些叫五爷小小愉快一把的事情,现在全成了考验人的难关,宋庭玉浑身都跟火烧一样煎熬,不半夜起来宁心静气,就只剩把温拾啃到骨头都不剩这点念头了。

  宋庭玉今年二十五,十八岁的时候没有满脑袋黄色废料,克己复礼的很,二十五一把年纪结婚了,这脑子反倒愈发不受控制。

  他梦里可千奇百怪五光十色,什么样的温拾都有,讲出来,温拾都得小脸通红。

  “安眠药没有,让人阳痿的药有吗?”宋庭玉觉得,光吃安眠药兴许没用,还得从根源

  解决问题。

  赵泽霖:???认真的吗?

  “所、所以,您、您这是??”憋坏了?

  宋庭玉放下钢笔,威胁道:“你要是敢告诉温拾,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赵泽霖这一估摸日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庭玉,猜测这位爷不会真从那一晚之后就再一口肉没吃上过了吧?

  这是真……有点可怜。

  “五爷,其实,个月内的时候,只要不是特别激烈的插.入是没问题的。”人还长着手和嘴呢,这又不是不能用,可替代感极强。

  “滚。”宋庭玉吐出一个字,丝毫不感谢赵泽霖的出谋划策,因为这种事光他一个人想剃头挑子一头热压根成不了。

  他还能强迫温拾不成?

  小客厅里。

  温拾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跪在地上好不容易能回到宋家的周斯年趴在他膝盖上抱着他的腰哭天抢地,“小舅舅,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啊!这都已经两周了!哎……你的腰怎么好像粗了。”

  “赵医生说最多一个月就能好了,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温拾晃了晃夹板固定的手,拍到周斯年的脑袋上,“腰粗……是我吃多了。”

  坐在沙发上吃西瓜的周斯言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打架。”温拾都能感觉到双胞胎之间深厚至极的感情,压根儿不像是能狠心对着对方拳脚相向的样子。

  周斯年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其实周斯言到现在都还没对那天之前的事情做出解释,周斯年更气极,于是两人在学校里就像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但也同样心有灵犀般,在家里装起了没事人。

  “早没事了,就是说错了点话,一下子气不顺,呛起来了,兄弟之间小打小闹不是很正常吗?”

  温拾吃了一小角西瓜,对周斯年的话有些怀疑,并不相信。

  他甚至觉得这件事和田甜可能有点关系,因为自打婚礼结束,他就再没听周斯年提起过田甜,也没再被周斯年央求着写情书。

  “田甜最近怎么样了?好久都没见到她了,马上就暑假了,你不约她出来玩吗?”

  周斯年登时跟落水狗似的,气势低迷道:“小舅舅,我被田甜拒绝了,她说的很清楚,不喜欢我这样子的,让我以后不

  要再送情书给她了,这样还能做朋友。”

  说是做朋友,实际上田甜自打拒绝完周斯年,两人的关系就变得相当尴尬,只剩下了见面时点头打个招呼,浑然不像从前凑在一起有那么多话聊的时候了。

  周斯年有点难过,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追女生,也是头一次追求人不成被拒绝,但比起没有追到女神的自尊心受挫和失恋伤感,周斯年更难过的是他原本和田甜关系不错,最后却连朋友都当不了,见面只有尴尬。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周斯年或许不会选择追求田甜,当朋友就足够了。

  见周斯年抱着温拾装可怜感叹自己的失恋,周斯言默不作声端起吃干净的碟子进了厨房。

  温拾注意到这小子的低沉,拍开周斯年,“你实话讲,是不是还没有和斯言和好?”

  “哇……小舅舅,你也太聪明了。”明明宋念琴都没有看出来他俩之间的端倪,当然,也可能是儿子已经成年了,亲妈就不是那么在意了。

  “是还没和好,但你也看到了,他对我是什么态度,阴阳怪气,有做弟弟对哥哥该有的尊重吗?哼,每次都是我哄他包容他给他道歉,凭什么。”凭早从娘胎滑出来那几秒钟吗?

  从小吃的喝的都让给这小子,结果惯出来一个这样的,周斯年都觉得后悔。

  “这次我才不惯着他,”周斯年理直气壮“大不了就当我没有这个弟弟!”

  周斯言冷着脸走进客厅把重新切好的西瓜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你当我想要你这样的哥哥吗?丢人自从小学之后谁才是擦屁股那个你不清楚吗?”

  原本背后说坏话的周斯年还有点心虚结果周斯言的态度直接激发了他的战斗欲立马叉腰站起来“合着你早就对我不满了?那你当初在娘胎里边儿怎么不用脐带缠死我?现在嫌我笨早干什么去了?哦现在一定挺后悔当初没成功吧?”

  周斯年这嘴温拾听着都想给他找胶带封起来真是欠。

  正当温拾准备离远点以防他俩再打起来误伤自己的时候周斯言却一声不吭走掉了竟然没有反击也没有冷哼就这么选择了直接沉默败退。

  周斯年脸色也不太好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抿着嘴角很低沉的样子。

  温拾不知道这是怎么安慰周斯年他也一声不吭。

  /直到临睡前跟宋庭玉提起准备吃安眠药的宋五爷听的眉头一皱“他们俩还在吵架?”看这样子是准备叫吵架的外甥一起滚出宋家了。

  “兄弟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嘛不过斯言倒是没有继续吵主动走开了。”

  “可能不是因为不想吵是因为这件事是事实他无话可说。”宋庭玉端起水杯将药片顺进喉咙缓缓解释道:“大姐当年生他们两个的时候直到预产期前一周斯年的脖子上都被斯言的脐带缠着。”

  脐带绕颈会造成胎儿宫内窘迫心率异常对于肚子里只有一个婴儿的孕妇来说往往可以请助产士进行干预实在不行还能转为剖宫产提前终止妊娠。

  但宋念琴肚子里有两个孩子。

  一个正常发育的一个时不时就没了心跳的说是发育也有点跟不上双胞胎很容易出现这种一个胎强一个胎弱的情况。

  当时月份不足也没法提前剖腹产于是宋念琴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最终有一个孩子活下来。

  “他们两个小的时候乳母误把这件事讲了出来当时说的有点严重让斯言一直觉得自己差点杀了斯年。”

  宋庭玉还记得他那时候暑假回来这两个屁大点的小外甥就因为这件事情嗷嗷哭了好几个晚上吵的整个宋宅不得安宁叫宋五爷只想立马打包回国外能跑多远是多远。

  宋念琴和周正轮流出马哄儿子都哄不好还得是周斯年主动抱抱弟弟“没事啦就是把我所有的营养都给你我都愿意。”

  这是他当年的原话。

  “斯年一直大大咧咧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宋庭玉缓缓道:“但他今天讲出来了。”

  无论是出于单纯口不择言想气死周斯言

  还是真的是恶意地想要占据上风攻击自己从母亲肚子里就是竞争者关系的弟弟周斯年都成功了。

  果然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最伤人的刀该捅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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