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结婚_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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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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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男人理直气壮的话让温拾恍然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三年抱俩?

  这是他一个正常雄性能做到的事吗?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对男人生子的接受度这么高?难道男人生孩子真的很普遍?温浪不是一个神奇的个例?

  可就算温浪不是独一无二的,又要怎么确认自己也能生孩子呢?

  温拾身上既没多长什么东西,更没有少长什么东西,真的怀了孩子,这个孩子从哪出来?

  顺产肯定不可能了,那要剖腹产?

  有点医学常识的温老师脑子里顿时争先恐后浮现了许多血淋淋的画面。

  无论是从书上还是网络上接触到的相关知识,都让他自始至终将生孩子看做一件披着美丽外衣的惨痛史。

  胎盘和孩子其实都是母体的寄生虫,在怀孕生产的过程中还会不断分泌激素麻痹母体的意识,诱惑母体将自己的痛苦看做一桩幸福的事,满心欢喜期待一个寄生虫的出世。

  所以更不要说他一个男人没有雌性激素来PUA,生孩子的时候心情说不定就要像做过山车坠谷一般可怕。

  而温浪能生那是因为真心爱主角攻,为了主角攻什么苦都肯吃,别说四个孩子了,就是一个足球队可能都不在话下。

  但上辈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温拾自认为不会爱上面前这个漂亮到摄人心魄的男人,更不会爱到愿意生孩子的地步。

  他这辈子只想好好地活下去,活久一点,把没吃过的好东西吃一遍。

  养娃想想就不简单,他或许做不到,也很难是个好父亲。

  “我生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扯扯腰间的被子,温拾屁股往后挪了挪,离宋庭玉直线距离远了些。

  “我大姐给了你家人一万块……”

  记起那一万块,温拾忙拿起法律武器,“买卖人口犯法的,你要是放了我,我就不报警。”

  宋庭玉不疾不徐补上了后半句:“做你我结婚的聘礼。”

  温拾一口气提起,差点没喘匀。

  好好的人口买.卖怎么就变成结婚的聘礼了?没人通知他啊!

  “我们要结婚?”

  “嗯。”

  “你要跟一个男人结婚?”

  “嗯。”

  “不丢人?”

  “为什么丢人,你上不得台面吗?”

  “……”这不是年代文吗?为什么反倒自己更像是那种思想陈旧迂腐的老派存在“不能是别的男人?”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吗?”宋庭玉从椅子上起身。

  没有不满,但是也没有人会想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结婚吧?

  “我根本不认识你……哇。”

  温拾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才发现,这脸蛋子过于漂亮的五爷原来这么高大,根本不是花瓶一□□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背一看就是有着常年运动习惯的健身好手,超模的身材搭配仙子的脸蛋,眼前的人似乎在发光。

  宋五爷的脸会下蛊。

  温拾发出了没见识的声音,他有种自己要是娶了这个人,都是一种亵渎的错觉。

  宋五爷笑了。

  咕嘟,温拾不争气咽了下口水。

  宋庭玉自小就知道他生的好看,皮相要是能杀人,宋庭玉怎么也得算是个核弹级的杀人武器。但样貌优势这种东西落到了浑身上下的优点就样貌最不值得一提的宋五爷身上,其实不是什么好事。

  不长眼的苍蝇实在多,总有人将宋家当成单纯顺了时代浪潮,新富起来的外地商贾,不怕死地伸爪子到宋庭玉眼前撩骚耍欠。

  这种人最终的结局大多就是收获宋五爷一声佛语,然后少了些零件或被剁成了狗饲料。

  这种事多起来后,商会里的人大多也猜到了由头,逐渐打听出宋庭玉的来历,自此没人再敢轻看这位宋家的新贵。

  宋庭玉二十岁便能将宋家从港湾斗争势力的泥潭中连根拔起,四五年在京城立足,哪里是省油的灯。

  至于为什么宋五爷要念佛语。

  其实他也不算信佛,只是自小在宋念琴的耳濡目染下,将这事当成了一种寄托,每每做掉些脏手的东西,宋五爷总要念一句佛语,拨一拨佛珠,但那大多时候不是想为自己消业障,是希望对方黄泉路上快走些,提前超度。

  宋庭玉做事的手腕是在港湾耳濡目染学来的,到了内陆收敛了许多,但仍是个连丢命都不怕的人,他美人面下的钢筋铁骨带着宋家做烟草发家的疯狂,浑身是胆。

  两年前宋庭玉亲自带人去采矿点考察,商讨开山时间时和当地村民起了冲突,有流氓土匪趁火打劫,嫌事不够大,用□□顶上宋庭玉的脑袋,一旁的矿山负责人这辈子没流过那么多汗,凉风一吹,整个人都快透了。

  只有宋庭玉,好似脑袋上顶着枪管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绝不松口更改时间,直接攥住了□□的枪口,抵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往这打。”

  最终那一梭子打野猪的子弹没有落到宋庭玉身上,矿山如期炸开开采。

  想治流氓,那就只能比流氓更流氓。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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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有枪的流氓,也怕这不怕死的。

  凭这一条人生准则,让宋五爷自小想握到手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

  “我想和你结婚。”宋庭玉沉声道:“如果你对我没什么不满,不如和我试试。”

  这直白的求婚叫温拾措不及防,“我们之前认识?”这是原主的情债?

  宋五爷摇头,“第一次见。”

  “那你喜欢我?”温拾眨眨眼,一见钟情?

  宋五爷没有点头。

  他朽木一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不反感你。”温拾能好好的躺在宋庭玉床上睡大觉,已经超越了无数人类,哪怕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亲,宋庭玉也不能接受他们在自己的床上像温拾一样,从床角睡到床尾把枕头踢到脚边直打滚。

  再者宋庭玉自觉自己的婚事已经叫宋念琴操碎了心,眼见宋念琴年岁渐长,脾气也愈来愈大,平日里每每催完他的婚事,他那两个可怜的外甥总要挨顿莫名的骂,被提溜着耳朵示众,明显平白受了自己婚事的迁怒。

  他不想这般日日如拉磨的驴子一般叫人催着结婚,可他又实在不愿委屈自己床榻之上多个容忍不得的存在。

  而这温拾能似乎就是命中注定般老天给他的机遇。宋庭玉不想追究那一刻自己心底慈悲的骇浪,日久天长,他总能知道那一瞬的心软到底为何。

  “可我不喜欢你,怎么能和你结婚?”温拾讷讷道:“书上说,相互喜欢的人才能结婚,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温拾过于理想化,因为他所有的情爱观,都出自些美化过度的言耽小说。

  在温拾眼里,无论是强制囚.禁还是狗血追妻火葬场亦或者是最单纯的小甜饼,最终能走到一起的两个主角,都是因为真爱。

  所以没有真爱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真诚果然是最大的必杀技。

  宋庭玉一掀眼皮,温拾的话理所应当,可他就是微妙的不爽,“谁说只有相爱才能结婚了?”更何况,谁说结婚后就不能相爱了。

  温拾左眼猛跳了两下,“可我……”

  宋庭玉垂眸,以退为进,“我不为难你,如果你不愿意,把那一万块还回来,我放你走。”

  在这一枚鸡蛋只要三分钱的时代里,一万块,能买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枚鸡蛋。

  温拾这辈子的蛋,这一万块都能给他承包了。

  只是初来乍到一直活在山沟沟里的温拾没什么具体金钱观,不清楚这一万块到底是多大一个天价,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真的?”

  “真的。”宋五爷眼见鱼儿上钩,耐心更盛,“但在你还清之前,要充当我的爱人,帮我挡掉那些无意义的相亲和催婚。”

  温拾低头思索一番,抬头时,黑亮亮的眼睛映着宋庭玉的俊脸:“五爷,能签合同吗?”

  再度下楼时,温拾身上的红裙已经换成宋庭玉找人临时买回来的羊绒衫和休闲裤,灯芯绒料子,是时下商场里最火的样式,纯羊绒的面料,贵的也叫人咂舌。

  人靠衣装,这样打扮一番的温拾立在矜贵非常的宋五爷身边,也显得登对了。

  宋庭玉人高腿长,温拾不过十八,还有些营养不良,矮到了宋庭玉肩膀,下楼时亦步亦趋跟在宋五爷身边,愈发小媳妇的模样。

  两人间的距离有宋庭玉刻意收着,不超过半步,他侧侧身便能看到温拾。

  见宋五爷下楼,客厅里的女人齐齐停下了闲谈,两个看起来十八九的小年轻坐在沙发上吃蛋糕,一见宋庭玉立马站起来问好:“小舅舅好。”

  小年轻都是宋庭玉的外甥,宋念琴的儿子们,一个叫周斯年,一个叫周斯言。

  这周家的小霸王们是同卵双胞胎,生的一模一样,坐在一处像是照镜子,平行复制粘贴出来的。

  他俩小时候穿一模一样衣裳,就没人能分得清,哪怕时至今日,俩少爷都出落的玉树临风,潇洒非常,各自分开走时也常常被人弄混,就是宋家人,也不是全能认出这俩。

  俩外甥都在京市上大学,一到周末就从市里跑回来,往宋宅蹭住。

  明明周家出来的准衙内,心却一个赛一个的野,死皮赖脸想跟宋庭玉学着做生意。只是宋念琴和她丈夫周正都不准,俩儿子可不是为给接宋庭玉班儿养的,一个踹去学了哲学,一个踢去学了法学。

  宋五爷转头牵起身后默不作声当背景板的温拾,向他介绍道:“这是我外甥们。”

  这一句介绍让宋家小姐们齐齐放下了刀叉碗碟,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一个买来怀胎的男人,有必要带着给小辈认识?

  宋庭玉八风不动,就好似看不到姐姐的眼刀。

  被推到台前的温拾有礼貌地冲周家兄弟挥挥手,“你们好。”

  周斯年是哥哥,虚长弟弟十秒,心思活络,嘴甜眼笑,“是舅舅的朋友?有些眼生,叔叔怎么称呼?”

  周斯言窥见亲妈不好的脸色,秉持沉默是金,端着加了奶的红茶小口喝着,视线落在温拾与宋庭玉交握的手上打量。

  温拾琢磨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出口,宋庭玉先开腔了,“也叫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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