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坏小孩/镜前趴跪,皮拍热臀抽嫩屄,浸水皮带鞭蜜桃屁股_今天小皇帝吃到摄政王了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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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坏小孩/镜前趴跪,皮拍热臀抽嫩屄,浸水皮带鞭蜜桃屁股

  木制的刑床整体呈“人”字形,前端略低,用来放腿的岔开的两条则略高,这样跪下时就会自然塌下腰。刑床膝盖的位置垫了两层柔软的毛毡,小腹处略微垫高,还有一只软枕,三端和腰间都有固定用的皮带,防止受罚者挣扎。而在刑床的正前方放置了一面巨大的西洋来的镜子,几乎有一人高,四周有着精致美丽的雕花,中间的镜面和铜镜不同,而是白的,极为明亮清晰,能让跪在刑床上的人看见自己受罚时的模样,此时傅辛夷就能从中格外清楚地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摄政王背着手站在他身侧,从镜子里看他,沉静的目光和他的在镜子里交汇。

  傅辛夷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高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这镜子好像是之前哪个小国的上贡,曾经也被他和摄政王共同赏玩了一番,那时自己好像也是这样和他并肩站着,偷眼从镜子里瞧他,然后为他的一举一动面红心跳。

  那时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竟然真能被他拥入怀里肆意疼爱,后来这面西洋镜就被收入了库房里,也不知傅谨严是怎样找出来的。

  他红着脸抿了抿唇,颤巍巍地跪上刑床。

  柔软的小肚子刚好被软枕撑起,顺着刑床的起伏,他自然就摆出了塌腰撅臀的姿势,两条腿分别搁上两条木板,腿间的旖旎风光便全都展露在傅谨严的眼前。

  白皙的脊背温顺地趴伏着,突起的脊椎被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着,充满了少年人蓬勃的生命力。又细又白的腰肢下是白润光洁的臀肉,如同一只莹润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盈着湿汗,在灯光下,蒙上了一层白腻的珠光。嫣红的性器袒露在股间,两瓣饱满殷红的蚌肉微微张开,淫潮泛滥,肉口湿淋淋地翕张着。

  那枚夹子还尽责地咬着肿大了一圈的阴蒂,被铃铛和链条坠着的淫珠好像豆子似的,从涨鼓鼓的阴阜中被夹出了头,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可以想到此时就算松开了夹子,那红彤彤的肉蒂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根本穿不得贴身的衣物。哪怕是最柔软的布料对于这敏感多汁的肉蒂而言,也如同粗糙的刷子,只要被磨一磨,就会湿溜溜地出水,弄得两条修长的大腿和嫩红的股缝都是一片滑腻,只能并着腿小心翼翼地走路,忍受体内一波一波涌起的欲望浪潮。

  傅辛夷看着镜中双颊飞红的自己,心里又生出一阵紧张,雪白的大腿忍不住颤抖,让三枚铃铛同时晃荡了起来。

  “叮铃铃”地随着他的震颤摇摆,链条绷直了,连乳尖和阴蒂也一并牵扯,让他一时缩肩扭臀,想要松一松链条。可他顾着奶子就顾不住阴蒂,奶头刚被松了松,阴蒂就被狠狠一扯,让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潮湿的呻吟,两扇欲飞的蝴蝶骨缩了起来,蜷成了一只小猫,汗湿的额头贴着自己的小臂,可怜巴巴地喘息着,只觉得下腹好像有火在烧,又热又难受,生出了难耐的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傅谨严取了一只乌黑的皮拍回来,就见他自己把自己折腾得发情,忍不住想要发笑,轻轻拍了拍他绷紧的肉屁股,“放松些。”

  “呜啊……皇叔,轻、轻些……求你……”只是这样,他就忍不住吐出甜腻的鼻息,求饶的话却更像是发骚撒娇,听着便让男人下腹发紧,只想狠狠罚他,打得他呜呜哀叫,再也不敢卖乖求饶。

  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皮拍落在他泛着粉的软臀上,落点刚好是翘得最高的臀峰位置。

  “嗯啊!”傅辛夷发出软绵绵的一声娇吟,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

  他没有用很大力,快感也多于疼痛,只是那处皮肤又薄又敏感,很快便浮起淡淡一块圆形红痕。

  “屁股撅高点。”傅谨严用皮拍画着圈磨着刚才那处红色,被处理过的皮面略微粗糙,激得傅辛夷颤起了腰,柔软的腰肢更软了下去,把浑圆柔软的臀肉高高往上送去。

  “要求和刚才一样,不准用手挡;不准躲;不准咬嘴唇,明白吗?”

  “明、明白。”

  “先给你用皮拍热热身。数量不限,就不报数了,罚到我满意为止。”

  “是……”

  他话音还未落,皮拍便兜着风往下落。

  “啊呀!”

  说是热身,傅谨严便只用了一点力,打得也很随意,微拧着手腕往他撅起的软屁股上拍打,时快时慢,偶尔还会停一停,上手用力揉捏两下,看白花花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被寄出来,没有固定的规律。

  傅辛夷左边被抽了一下,便以为下一板要往右边落,屁股刚微微绷紧想要抵御疼痛,下一板就抽到了和刚才接近的位置,打得他措手不及,所有的心理防御都被打了个粉碎。

  不过五六下,他就顾不得再猜傅谨严接下来要往哪抽了,只能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哭叫,把通红的脸埋在自己的肘弯里抽噎。

  “皇叔!皇叔呜啊……呜呜嗯啊,疼!”

  被打得微红发热的软屁股在傅谨严面前不断扭动,大开的小屄湿得厉害,滑溜溜地淌出水来,顺着颤抖的修长的大腿往下流,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好像什么冰冷的工具般一下下往下落板,还要和傅辛夷说话:“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傅辛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板的力度就加大了,从下往上一扬,狠狠掴在他的穴口。

  这一下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潮湿的水声,那娇嫩至极的地方哪里受的住这般苛责,原本就是红通通的,现在更是深红一片,花唇颤抖抽搐,就连穴里娇媚的软肉好像也被掴肿了,让腿根的嫩肉也抖个不停。

  “啊啊啊啊!好痛!”他被打得往前一冲,只觉得下身狠狠一痛,慌忙抬起头。

  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黑发湿粘,被抽打得红舌吐露,腰肢下陷,高撅屁股,一副溺于情爱的模样。那肉乎乎的翘屁股已经被打得薄薄肿起,均匀地红着,触手生温,相当漂亮。

  他看着便呼吸急促,目光躲躲闪闪,然后就从镜子中看见傅谨严拿了一条两指宽的皮带过来,折了一折,然后拍了拍他的臀瓣。

  皮带湿湿的,明显泡过水,在被抽打得发热的屁股上轻轻磨蹭,就激起了一阵敏感的颤抖。

  “刚才只是热臀,现在就是真正的惩罚了。”

  “嗯……”

  傅谨严俯下身,脸颊几乎贴上他的脸,和他一起盯着镜中的他,温热的鼻息就柔柔地拂着他热得厉害的皮肤,与他呼吸交缠。

  “怕吗?”

  他红着脸摇了摇头,“皇叔不会伤到我的。”

  傅谨严的眼睛里浮上了些许笑意,宽厚有力的手掌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红红的的耳廓,轻声道:

  “我可以不把你绑起来吗?”

  傅辛夷被他这般温柔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没怎么听清就立刻点了点头,傅谨严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

  “好乖。记得不准用手挡。”

  他说着站了起来,湿了水的小牛皮皮带贴上已经薄肿的屁股上,略微停了停,下一刻兜着风砸了下便来。

  “咻啪”!

  “啊!”

  傅辛夷的腰肢剧烈地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后背就湿了一片。

  柔软的皮肤被狠狠砸下,屁股上先是出现了一道白痕,然后却没有弹回去,而是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浮起一条深红的棱子,已然是高高肿了起来。

  沾了水的皮带是教训坏小孩的最好工具,不需多大力气就能带来很大的伤害,每一下都会带来一道肿起的红棱,两下略微交叠,屁股就会出现紫砂,打上一通能把屁股抽得肿得大上两圈,稍不注意,就会流血破皮。

  傅谨严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鞭紧跟着咬上了屁股。

  “咻啪”!

  “啊啊啊啊!不要了!皇叔,不要了!”

  屁股如同软弹的汤圆般颤了起来,傅辛夷双腿剧烈颤着,哗啦啦地流眼泪,摇晃着小腰和屁股想要稍微躲开一些,可是傅谨严的皮带就像是长了眼睛,无论他怎么扭,都会落到他想要的地方。

  数道红痕整整齐齐地排在左侧的屁股上,从腰窝往下,一直贴到臀腿交界的地方,而右侧的臀瓣还是微红的,一点都没被波及到。左臀已经高肿了一圈,红肿饱胀,表皮好像都被打薄了一层,臀峰的位置已经浮起了紫砂。

  “啊!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傅辛夷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丢进了热油里,或者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戳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他克制不住地扭动,眼泪在下巴上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哭得喘不上气,指甲却几乎扣进了身下的木板,让自己不要忍不住伸手去挡。

  可下一刻,皮带又带着让他心惊胆颤的破空声砸了下来。

  “啊啊啊!”

  这次抽上了右臀。

  稍稍得以歇息的左臀让他松了一口气,可紧随着在右臀上炸开的痛感让他又哭喊了起来。

  “皇叔、皇叔!呜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啊啊!求你……呜啊啊啊!”

  身后的两团浑圆柔软的软肉好像受着非人的折磨,细皮带只有两指宽,在一侧臀上能整齐地排上十几道,咬住皮肤就会迅速热烘烘地拱起一道肿痕,好像花瓣上细细的脉络一样,红艳得惊人。

  傅辛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头细细地抖动,脚趾蜷起又放开,头发乱糟糟地披散下来,被汗黏在雪白的背上,好像一张狂乱的泼墨画。

  又是空气被破开的声音。

  “啪”!

  这次一下横着抽透了两瓣软臀。

  “啊啊啊啊!”傅辛夷大腿剧烈抖动了一下,一下子软了下去,下一刻却是从下往上一鞭,“欻”地抽打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让他往前一拱,又翘起了臀,看起来竟像是自己把屁股送了出去。

  傅谨严随意抽打起来,落下的鞭痕立刻凌乱地绽放在肿得近乎透明的屁股上。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手腕连抖,皮带便发出“咻咻”的破空声落到屁股上,让皮肤刚好处在一个似乎快要破皮,却又没有的程度。

  傅辛夷再也顾不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咬住自己的胳膊,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簌簌抖得好像狂风中的落叶,稀里哗啦地往下流眼泪,仿佛浑身上下只有一只在受罚的可怜巴巴的屁股,又红又亮的像是个熟透了的软桃子。

  接下来的每一下皮带几乎都会落在之前的痕迹上,偶尔有几道偏的落在大腿上,或是鞭梢擦过娇嫩至极的花瓣上。

  傅谨严盯着在自己手中翻飞的皮带下湿漉漉哭喊的傅辛夷,心里恶劣的控制欲翻涌得如同浪潮海啸。

  这是他的男孩,是他的辛夷花,是他可以一手掌控他所有心情起伏的乖巧小猫。

  此时他痛得受不住,哭得嗓子都哑了,哆嗦像是淋了雨的娇嫩花朵,却还记得他说的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乱动,只会呜呜哭叫着颤抖。

  他挥下的手臂骤然用力,只听“噼啪”极清脆的一声,鞭梢卷上了敞开的嫣红性器!

  这一下将那嫩穴彻底打透了,两瓣花唇被抽得全然绽放,穴口软腻的肉壁被抽得高高肿起,无力地展开着,就像是狼藉的花瓣。

  “呃啊!”

  傅辛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手一松,再也跪不住,克制不住地往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去,然后被摄政王一搂腰肢,给捞了回来。

  他屁股肿了一大圈,痛得碰都碰不得,傅谨严便把他还放在刚才的位置,只是蹲下身,把他的小脑袋揽到怀里哄。

  小皇帝此时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湿了,束好的头发散落下来,黏在哭得通红的脸颊上,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男人心里高涨的施暴欲终于释放了些许,亲了亲他的鼻尖,傅辛夷就哭哭啼啼地把头窝到他的颈窝里。

  他此时就像偷跑出去玩,淋了一身雨,最后被妈妈湿漉漉地衔回来的小猫一样腻在他怀里,对着他撒娇卖乖。

  “呜呜呜好痛,想要皇叔亲亲。”

  “痛就对了。”傅谨严却点点头,“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记住了吗?”

  他委屈地扁嘴,“……记住了。”

  “那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傅谨严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哭得黏在一起的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手掌在他柔软的后颈轻轻揉着,压低声音道:“好乖。”

  他哼哼唧唧地仰着脸想和他亲吻,傅谨严却又道:“惩罚还没结束呢。”

  傅辛夷一下子睁大了眼,然后就见男人站起来,把刚才那条让他痛狠了的小牛皮皮带搭到了他的后腰上,然后两只手掌捏住他的腰侧往上一提,就让他重新摆好了趴跪的姿势,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屁股。

  “好好晾臀反省,掉下来一次,就抽穴十下。”

  他磕磕绊绊地道:“要、要晾多久啊?”

  “那自然是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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