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一怒之下_最后的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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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六章 一怒之下

  看着邓宏图穿衣服的背影,圆圆的新仇旧恨一并涌上了心头,想着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毁了,现如今,他不但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还灭掉了自己最后留在邓家作少nainai以及占有一份家业的希望,想到这里,圆圆忍着疼痛,一伸手从床头柜上将台灯倒握在手中。

  你毁了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毁了你的一生,心中的怒火不停的冒出來,圆圆鼓足了力气朝邓宏图的后脑砸了下去。

  “噗”,一股血雾从邓宏图的后脑处喷了出來,可想而知圆圆下手的力道有多重,看着邓宏图瘫倒的身形,圆圆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自己这么多天以來所受的委屈,得到了最好的宣泄,于是圆圆手握台灯柄來到了邓宏图倒下的地方,丧失了理智一般的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下去,直砸到自己手软,直砸到对方的脑袋血肉模糊,**顺着台灯托儿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面…

  捂着疼痛的肚子,圆圆摸了摸对方,发现早已沒了呼吸,这才心满意足的出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途中,圆圆给邓母去了通电话,“赶紧回家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吧。”整个通话过程里,圆圆只说了这么一句,挂断电话以后,圆圆将手里的电话顺着窗户丢了出去。

  几个小时以后,做完清宫手术的圆圆被推出了手术室,而等在门口的除了邓宏图的父母外,还有一大群穿着制服的jing察。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邓家可以说卯足了力气,不将圆圆整死那就不算完,于是一审结束后,圆圆被判处了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圆圆沒有上诉,因为至始至终,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出现过,这让圆圆彻底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就是轰动一时的河北省石家庄市杀夫案的始末。

  听完圆圆的叙述,我有些无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里面有太多的如果,如果圆圆最初选择报案,如果圆圆的父母不贪图蝇头小利与对方家做交易,如果圆圆不跟邓宏图结婚,如果圆圆不去干涉邓宏图那个人渣的行为,如果圆圆当初选择离婚,如果圆圆将孩子做掉,如果圆圆沒有一时冲动…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跟老曹去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做的一桩风水单子了。

  我只记得那应该是冬天,我们还跟刘总合作呢,然后就接到了这样一个订单。

  买好了去那里的火车票以后,我跟老曹踏上了去齐齐哈尔的火车。

  早就听说冬天的齐齐哈尔特别的寒冷,于是我不顾老曹反对,大棉衣、二棉裤、羽绒服、保暖内衣、加厚的围脖、鹿皮的手套等等吧,反正只要是能够御寒的装备,我基本都带到了火车上,甚至连脚上穿的鞋子,都是莱尔斯丹保暖xing最强的皮鞋。

  你再看看老曹,外面一件皮夹克,里面是粗布的功夫衫儿,里面一件衬衣,下身是一条加绒的牛仔裤,脚上是老beijing布鞋。

  火车站内,老曹看我拎着满满一大箱子衣物,于是不屑的问道:“老弟,咱是去布置风水局,又不是去定居去了,呆个三两天就回來,你用得着带这些件儿衣服吗。”

  “不行,我这人天生的怕冷怕热,别回头再给我冻出毛病了。”我强忍住内心的欢乐,回答老曹道。

  老曹摇着自己那大脑袋,特别不理解的看了看我,随后迈步來到候车的座位处,掏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座椅,招呼我,“这儿有座,过來吧。”说完以后,还主动帮我拎着箱子來到座位处。

  “你说老刘怎么那么抠儿呢。”坐好以后,老曹手中掐着车票抱怨道。

  “怎么了。”我玩着手机,头也沒抬的反问道。

  “就不好给咱俩买张卧铺哦,你说说就差一百多块钱,非得买硬座,多遭罪啊。”老曹看着手中k打头的车票,有些纠结的朝我说道。

  “好歹是k打头的特快呢,你要來个普通的列车,估计到地方就能给咱俩颠达零碎咯。”我依旧鼓捣着自己的手机。

  “你就说老刘小抠儿得了。”老曹还是很纠结这个事情。

  “行啦,换作你是老板,也不见得比老刘能强哪儿去,毕竟当老板的都要考虑节约成本嘛。”我说的是实话,就是有些不中听。

  我这话说中老曹的要害了,只见这老哥憋了半天,整出來一句:“你说说什么时间走不好,非要赶晚上,这不耽误我一天的活儿嘛。”

  我不想撅老曹,不过心中却暗自说道:“即便是白天走,你晚班的出租车不也是开不了,自己怎么合计的呢。”

  “检票啦,检票啦。”老曹招呼着我,然后快速的起身,跟拽小鸡崽子似的将我拉到检票处。

  我当时真的特无奈,国人的素质真是让人揪心,你说说大家都有票,何苦将检票处围个水泄不通,打远望去,整个检票处排队的人群不长,但非常粗,全部拥堵在检票口处,唉,一声叹息啊。

  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看着手中的车票,好在我跟老曹的车票是有座位的,而且还是紧挨着的,不是站票,这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于是咱俩叫醒了躺在我们座位上的男人后,坐了进去。

  不得不说刚刚躺着的那个男人素质真的不怎么滴,远的不说,就丫那臭脚丫子的味道,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这货居然还把鞋给脱了,车厢内的空气还不流通,车窗还打不开,那味儿,恶心死爹了。

  我强忍着要吐的感觉,将随身携带的箱子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然后赶紧掏出香烟,询问老曹:“抽烟去。”

  估计老曹也被对方熏得够呛,见我掏出香烟后,一个劲儿的跟我点头,连话都省了,然后咱俩再次将座位让了出來,來到了隔断处。

  抽完烟以后,我俩回到了座位处,发现那老哥儿再次躺在我们俩的座位上,脑袋上枕着个包裹,睡得那叫一个香,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本來坐火车就挺难受的,再加上这老哥儿真心不地道,于是我用皮鞋踢了踢对方的臭脚,提高了嗓音喊道:“嗨,嗨,醒醒,你怎么又躺下了。”

  就见这老哥儿睡眼惺忪的挠了挠脑袋,然后非常装逼的回答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买几张票啊,刚刚不是让你起來了嘛,怎么出去抽根烟的工夫,你又躺我们座位上了。”说话的同时,我不忘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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