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将薅羊毛进行到底
第153章将薅羊毛进行到底
这个设想很美好。
但实现起来绝对不会简单。
林克知道这一点，不过已经被激起期待的他，决定放手一试。
身披一个小世界，哪怕是没有发育好的小世界衍化成的酷炫战甲，与人战斗。
那场面，想想就令人激动不已。
你以为我这一拳仅仅就只有一拳之力？
错哒。
是一个世界啊！
大山压顶算什么。
我直接让你试试什么叫世界级打脸。
你以为我只有这么点小小火力？
错哒。
我存了一整个世界的武器啊！
和我拼火力，big胆。
伱以为我停下脚步是为了休息？
错哒。
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把小世界的源力转化成精神力和魔力啊！
打持久战，我从没怕过任何人。
还有谁？
越想越令人期待。
林克赶紧收束发散的思绪，回到正常逻辑思维模式。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他没有急着让“种子”现在吞噬铠兰种子。
在没有反复验证过可行性，经过多次实验，得出最终的巫术改造方案之前，林克都不会拿铠兰种子冒险。
又考虑到“种子”尚未发育完全，也没有经过炼金处理，不能长时间存放异物。
便先将巫术模型卷轴和铠兰种子取了出来。
想了想，林克没有收回开放给芙兰朵的权限，叮嘱道：“你不要整天闷在这里，想去哪，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种子’往好的方向发展就行。”
现在的林克，不至于一穷二白，但真的没有什么资源。
还养不起明显是吃资源大户的“种子”。
只能让身为“灵”的芙兰朵自由发展，搞一搞内循环，调节一下内生态。
“好的，老爷。”
芙兰朵乖巧答应下来。
待到林克的眼眸挪开，芙兰朵环视了一眼保留着原状的圆形墓室，挥了挥小手，直接将墓室封存。
她自己则出现在已经缩减成一块四四方方、平平整整的“大陆”的地表。
父亲既然用性命换来了自己的复生，就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
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每天都要过好，过得开开心心。
这样，在“天上”的父亲，一定也会高兴的。
芙兰朵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开始忙碌起来。
老爷是个心很好的人呢。
先给他建一个大大的宫殿，一个好看的花园好了。
林克将“铠兰战甲”巫术模型卷轴与铠兰种子收好，认真思考起来。
芙兰朵是共享了他的学识，经过世界源力加持的“运算”，才生出以“种子”为核心，烙印“铠兰战甲”本命巫术的脑洞。
这证明，基于林克现有的知识结构，理论上能够看出这个脑洞的可行性。
之所以芙兰朵“看”出来了，林克自己反而没看出来，是因为算力的差距。
林克不禁想起正在冷却中的“多线程思维”状态卡。
或许，化身成配备顶级AI的人形超级计算机，能够看出脑洞的可行性，甚至摸到改造巫术的方向。
“多线程思维”状态卡还要冷却两天。
这两天也不能枯等浪费。
还是先按原先的计划，接收大型综合实验室，开始灌水“论文”的前置研究工作。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论坛”上关于林克的热议渐渐平息下去。
替代的是一些其它非常劲爆的消息，
比如北区内部纯血与半血的对立，半血的由来；
比如正方阵营北区学徒听从“纯血意志”的挑唆、煽动，孤立了纯半血队伍的艾瑞丝团队和蒙罗团队；
比如两区大比期间，南区的“海帆联盟”分到反方阵营，结果因为说错一句话，就全员被“宰”。
在众多消息之中，最令南区新血气愤又无奈的有两件事：
一是“海帆联盟”在大比结束之后，也就前天下午，硬逼着说错话的参比新血给“宰”了他们的北区学徒下跪道歉，恳求原谅；
二是安德莉雅.诺曼实名爆料自己被迫成为“纯血意志”内应，却惨遭“自己人”炮轰的遭遇。
既气愤总有新血膝盖软，不仅自己跪，还要拉着别人一起跪；
也无奈北区学徒背靠的势太大太强，令人绝望，很难看到奋争的希望。
林克懒得去看那些丧气话、骂人的话、豪言壮语。
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他比较满意仁兄团的行动效率，让自己这么快就离开了“热议榜首”的位置。
耳根清净，也没那么多异样的目光盯着，还是更舒服一些。
大型综合实验室的接收很顺利。
实验室位于南区与北区交界处一栋八层高的实验楼中。
离湖不远，和几个植物园毗邻。
实验室位于五楼，占据了一整个楼层，可以容纳八个帕罗巫师资助的实验室。
面积非常广阔，设施、设备应有尽有。
植物学、动物学、微生物学、人体学、药剂学、巫术、炼金学、符文学，综合区，足足九个分区。
每个分区里面还可以根据需求，划分出小区。
最令林克开心的，是每两个月有一次课题申报机会。
只要准备好课题申报材料，就可以向学院申请实验素材的免费供应。
当然，前提条件是课题逻辑自洽，合理，从开题报告中就能体现出一定的可行性，与应用前景。
课题进行期间，要定时汇报研究进度。
结束以后，要做结题报告。
财务上有限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学院再怎么财大气粗，也得防着被无休止地薅羊毛，不是吗？
林克准备这就写一份课题申报报告，尽快向学院申请一些实验素材。
课题方向就是两区大比所在破碎世界的生态系统失衡原因研究，与重构生态系统循环的探索。
如果真能申报下来，可谓一举多得。
既解决了囊中羞涩的窘迫，也找到了“学分”的进项，更有助于培育“种子”。
茉莉和仁兄团看着林克接手实验室以后，就埋头沉浸于一大堆资料中的模样。
心知没日没夜进行研究与实验的生活又要到来。
茉莉倒没什么，习惯了，自己也愿意。
便主动做起研究前置工作，将众人带出来的水样、土壤、标本分门别类放置。
部分实验素材受限于条件，没有进行，或数据不够精，需要重新检测、分析，一一排序。
把林克打印出来的资料，按照规范重新建档。
这些工作看似技术含量不高，而且极为琐碎，但在研究与实验开始之前，不可或缺。
一个好的研究助手就是如此。
很多时候，都不需要言语、手势或者眼神。
她总会提前做好准备。
仁兄团五位仁兄，多少还是有些稚气未脱，玩性较重。
就连心思最活泛的林恩和最沉稳的艾吉奥，很多时候都耐不住枯燥，想要寻些乐子。
不过令仁兄团感到比较“欣慰”的，是他们本来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必须“蛰伏”，不能离开学院。
只能在越来越无聊的学院里呆着，不能去瑞沃索思城找乐子。
还不如跟着大佬钻进实验室里，搞搞研究，做做实验呢。
这样还能学到一些东西。
不会白白浪费时间。
至于仁兄团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离开学院。
原因很简单。
这个学期余下的两个月，林克不仅自己打算不离开学院一步。
也让茉莉和仁兄团不要离开。
还转告了社恐组，不管有事没事，都少去瑞沃索思城。
前世看过的那么多小说和影视作品，多少主角都是被身边人给“拖下水”的。
调虎离山，绑架，引诱，逼迫……
反派们常用的种种手段，林克记忆犹新，自然要有所防范。
茉莉与仁兄团对林克的话非常重视。
不仅没有离开学院的想法。
哪怕在学院里面活动，都保持了较高的警惕。
傍晚。
大型综合实验室，生活/工作区域。
“大佬，经费用完了。”
巴克与林恩在林克暂时停下了课题申报材料的填写以后，找了过来。
这两天，仁兄团兵分几路，各自行动。
不止在“论坛”舆论上取得了进展，
和社恐组的联络有所加深，
在收集实验素材上，也颇有斩获。
他们尽可能套了几层马甲，以好奇为理由，向部分南区参比新血和能联系上的北区学徒求购水样、土壤、标本、研究记录与实验日志。
几十块魔石花了个精光，换来了许多瓶瓶罐罐，标本夹，标本袋。
刚刚已经悉数搬进了新实验室的综合区里，还没来得及整理。
综合区里面专门划出了一个小区，做生态系统的相关研究与实验。
“你们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好，这两天辛苦你们了。”
先表达了对巴克与林恩的重视，林克这才说道：“暂时先这样，后续有需求，再叫你们。”
在确定能不能白票学院之前，林克不准备继续投入自己的资金。
主要是没有资金可投了。（捂脸）
“好的，大佬。”
巴克与林恩也没多问，得到回复，见林克还没忙完，就自觉去综合区，整理他们收集来的素材。
跟了林克两个多月，仁兄团的主观能动性还是很不错的。
林克看了一眼，挺欣慰。
三五个人，七八条枪，队伍在渐渐壮大，也在渐渐强大。
一直忙到深夜，林克这才带着茉莉、仁兄团离开实验室。
路灯照耀下，众人的影子扯得很长。
林克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课余时间的重心将会放在生态系统相关的研究与实验上，将两区大比期间，没有条件做好、做完的研究进行下去。
我相信，有这个想法的人，不会少。
时间紧，任务重，会非常忙，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就算南区参比新血有研究与实验意识的人不多，北区学徒绝不会少。
林克看到了薅“学分”的机会，其他人自然也能发现。
经过苏菲.露琪亚的两次“抢夺”，林克对这方面非常重视。
他不想自己慢腾腾进行研究与实验，好不容易出了成果，却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发表了“论文”，拿走了“学分”。
“没问题，大佬。”
巴克梆梆梆地拍着胸脯，发出豪言，“就算吃住都在实验室里，我也能扛得住。”
“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就满足你好了。”
林克立即顺着巴克的话头，将了他一军。
“嘿嘿……”
巴克挠挠头，尴尬一笑。
他就吹个牛皮，表个态而已，怎么会真的吃住都在实验室里呢。
相信大佬也是在调侃他。
林恩多想了一会儿，问道：“大佬，照这么说的话，那我们收集的实验素材会不会不够用啊。”
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
北区一千多号人参加两区大比，就算按十分之一的比例算，也至少有一百多号人存在“科研”意识。
这就是一百多号竞争对手。
而且北区学徒中不乏壕气冲天的，用大量魔石开路，怎么可能收集不到实验素材？
甚至有可能垄断。
想到这里，林恩不禁庆幸，大佬让他们下手的时机选得很早。
可惜就是量太少了。
林克知道这些吗？
当然知道。
有办法改变这个情况吗？
向学院提交课题申报，就是办法。
“没事，我心里有数。”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林克没急着说出来，只是给众人吃了个定心丸，“不管怎样，我们的实验素材是不会缺的。”
大不了，他就联系艾瑞克或者蒙罗，拿出部分研究成果，换取实验素材就是了。
相较于“学分”，林克还是更重视“种子”的培育。
如果能既要又要，两手抓，两手都能硬，那当然再好不过。
茉莉这时出声问道：“贝蒂她们，你怎么安排？她们今天告诉迪杰，说愿意正式加入我们的团队，你的意思呢？是现在就允许，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
说着，茉莉想起了学院一个规定，提醒道：“人数在10人及10人以上的团队，就得向学院申请，创立正式的团体、组织。你可别忘了这一点。”
南区、北区那么多学徒组织，比如“新血互助会”、“海帆联盟”、“纯血意志”、“极致荣光”，都是这么发展而来的。
林克了解学院的这个规定，也有了应对策略，当即回道：“我明天会去帕罗巫师那里一趟，汇报一些事情。这件事等我回来以后再做决定吧。”
“好。”
茉莉点了点头。
允许社恐组加入团队，向学院申请创立团体，为什么要先向帕罗巫师汇报？
当然是出于敬畏。
聊到这里，已经走到茉莉宿舍楼下。
送别茉莉，林克和仁兄团回到各自宿舍。
次日。
上午的行程照旧。
吃过午饭，林克独自前往行政楼。
进入久违的论文审核办公室，面见帕罗巫师。
常规的行礼问候，林克开门见山，径直道出自己的主要来意。
帕罗巫师听完林克关于课题申报的想法，以及具体课题，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的表情管理还是失败了，嘴角咧出一个越来越大的笑容。
用较为怪异的口吻说道：
“学院的羊毛迟早要被你们这些人薅秃了。”
“我今天已经收到三份类似的课题申请。”
“免费的实验素材，不用白不用是吧？”
“好家伙，真够可以的啊。”
“一个比一个心黑。”
求月票。
首部作品上架首月如果满1000月票可以有两次抽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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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想想就令人激动不已。
你以为我这一拳仅仅就只有一拳之力？
错哒。
是一个世界啊！
大山压顶算什么。
我直接让你试试什么叫世界级打脸。
你以为我只有这么点小小火力？
错哒。
我存了一整个世界的武器啊！
和我拼火力，big胆。
伱以为我停下脚步是为了休息？
错哒。
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把小世界的源力转化成精神力和魔力啊！
打持久战，我从没怕过任何人。
还有谁？
越想越令人期待。
林克赶紧收束发散的思绪，回到正常逻辑思维模式。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他没有急着让“种子”现在吞噬铠兰种子。
在没有反复验证过可行性，经过多次实验，得出最终的巫术改造方案之前，林克都不会拿铠兰种子冒险。
又考虑到“种子”尚未发育完全，也没有经过炼金处理，不能长时间存放异物。
便先将巫术模型卷轴和铠兰种子取了出来。
想了想，林克没有收回开放给芙兰朵的权限，叮嘱道：“你不要整天闷在这里，想去哪，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种子’往好的方向发展就行。”
现在的林克，不至于一穷二白，但真的没有什么资源。
还养不起明显是吃资源大户的“种子”。
只能让身为“灵”的芙兰朵自由发展，搞一搞内循环，调节一下内生态。
“好的，老爷。”
芙兰朵乖巧答应下来。
待到林克的眼眸挪开，芙兰朵环视了一眼保留着原状的圆形墓室，挥了挥小手，直接将墓室封存。
她自己则出现在已经缩减成一块四四方方、平平整整的“大陆”的地表。
父亲既然用性命换来了自己的复生，就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
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每天都要过好，过得开开心心。
这样，在“天上”的父亲，一定也会高兴的。
芙兰朵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开始忙碌起来。
老爷是个心很好的人呢。
先给他建一个大大的宫殿，一个好看的花园好了。
林克将“铠兰战甲”巫术模型卷轴与铠兰种子收好，认真思考起来。
芙兰朵是共享了他的学识，经过世界源力加持的“运算”，才生出以“种子”为核心，烙印“铠兰战甲”本命巫术的脑洞。
这证明，基于林克现有的知识结构，理论上能够看出这个脑洞的可行性。
之所以芙兰朵“看”出来了，林克自己反而没看出来，是因为算力的差距。
林克不禁想起正在冷却中的“多线程思维”状态卡。
或许，化身成配备顶级AI的人形超级计算机，能够看出脑洞的可行性，甚至摸到改造巫术的方向。
“多线程思维”状态卡还要冷却两天。
这两天也不能枯等浪费。
还是先按原先的计划，接收大型综合实验室，开始灌水“论文”的前置研究工作。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论坛”上关于林克的热议渐渐平息下去。
替代的是一些其它非常劲爆的消息，
比如北区内部纯血与半血的对立，半血的由来；
比如正方阵营北区学徒听从“纯血意志”的挑唆、煽动，孤立了纯半血队伍的艾瑞丝团队和蒙罗团队；
比如两区大比期间，南区的“海帆联盟”分到反方阵营，结果因为说错一句话，就全员被“宰”。
在众多消息之中，最令南区新血气愤又无奈的有两件事：
一是“海帆联盟”在大比结束之后，也就前天下午，硬逼着说错话的参比新血给“宰”了他们的北区学徒下跪道歉，恳求原谅；
二是安德莉雅.诺曼实名爆料自己被迫成为“纯血意志”内应，却惨遭“自己人”炮轰的遭遇。
既气愤总有新血膝盖软，不仅自己跪，还要拉着别人一起跪；
也无奈北区学徒背靠的势太大太强，令人绝望，很难看到奋争的希望。
林克懒得去看那些丧气话、骂人的话、豪言壮语。
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他比较满意仁兄团的行动效率，让自己这么快就离开了“热议榜首”的位置。
耳根清净，也没那么多异样的目光盯着，还是更舒服一些。
大型综合实验室的接收很顺利。
实验室位于南区与北区交界处一栋八层高的实验楼中。
离湖不远，和几个植物园毗邻。
实验室位于五楼，占据了一整个楼层，可以容纳八个帕罗巫师资助的实验室。
面积非常广阔，设施、设备应有尽有。
植物学、动物学、微生物学、人体学、药剂学、巫术、炼金学、符文学，综合区，足足九个分区。
每个分区里面还可以根据需求，划分出小区。
最令林克开心的，是每两个月有一次课题申报机会。
只要准备好课题申报材料，就可以向学院申请实验素材的免费供应。
当然，前提条件是课题逻辑自洽，合理，从开题报告中就能体现出一定的可行性，与应用前景。
课题进行期间，要定时汇报研究进度。
结束以后，要做结题报告。
财务上有限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学院再怎么财大气粗，也得防着被无休止地薅羊毛，不是吗？
林克准备这就写一份课题申报报告，尽快向学院申请一些实验素材。
课题方向就是两区大比所在破碎世界的生态系统失衡原因研究，与重构生态系统循环的探索。
如果真能申报下来，可谓一举多得。
既解决了囊中羞涩的窘迫，也找到了“学分”的进项，更有助于培育“种子”。
茉莉和仁兄团看着林克接手实验室以后，就埋头沉浸于一大堆资料中的模样。
心知没日没夜进行研究与实验的生活又要到来。
茉莉倒没什么，习惯了，自己也愿意。
便主动做起研究前置工作，将众人带出来的水样、土壤、标本分门别类放置。
部分实验素材受限于条件，没有进行，或数据不够精，需要重新检测、分析，一一排序。
把林克打印出来的资料，按照规范重新建档。
这些工作看似技术含量不高，而且极为琐碎，但在研究与实验开始之前，不可或缺。
一个好的研究助手就是如此。
很多时候，都不需要言语、手势或者眼神。
她总会提前做好准备。
仁兄团五位仁兄，多少还是有些稚气未脱，玩性较重。
就连心思最活泛的林恩和最沉稳的艾吉奥，很多时候都耐不住枯燥，想要寻些乐子。
不过令仁兄团感到比较“欣慰”的，是他们本来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必须“蛰伏”，不能离开学院。
只能在越来越无聊的学院里呆着，不能去瑞沃索思城找乐子。
还不如跟着大佬钻进实验室里，搞搞研究，做做实验呢。
这样还能学到一些东西。
不会白白浪费时间。
至于仁兄团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离开学院。
原因很简单。
这个学期余下的两个月，林克不仅自己打算不离开学院一步。
也让茉莉和仁兄团不要离开。
还转告了社恐组，不管有事没事，都少去瑞沃索思城。
前世看过的那么多小说和影视作品，多少主角都是被身边人给“拖下水”的。
调虎离山，绑架，引诱，逼迫……
反派们常用的种种手段，林克记忆犹新，自然要有所防范。
茉莉与仁兄团对林克的话非常重视。
不仅没有离开学院的想法。
哪怕在学院里面活动，都保持了较高的警惕。
傍晚。
大型综合实验室，生活/工作区域。
“大佬，经费用完了。”
巴克与林恩在林克暂时停下了课题申报材料的填写以后，找了过来。
这两天，仁兄团兵分几路，各自行动。
不止在“论坛”舆论上取得了进展，
和社恐组的联络有所加深，
在收集实验素材上，也颇有斩获。
他们尽可能套了几层马甲，以好奇为理由，向部分南区参比新血和能联系上的北区学徒求购水样、土壤、标本、研究记录与实验日志。
几十块魔石花了个精光，换来了许多瓶瓶罐罐，标本夹，标本袋。
刚刚已经悉数搬进了新实验室的综合区里，还没来得及整理。
综合区里面专门划出了一个小区，做生态系统的相关研究与实验。
“你们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好，这两天辛苦你们了。”
先表达了对巴克与林恩的重视，林克这才说道：“暂时先这样，后续有需求，再叫你们。”
在确定能不能白票学院之前，林克不准备继续投入自己的资金。
主要是没有资金可投了。（捂脸）
“好的，大佬。”
巴克与林恩也没多问，得到回复，见林克还没忙完，就自觉去综合区，整理他们收集来的素材。
跟了林克两个多月，仁兄团的主观能动性还是很不错的。
林克看了一眼，挺欣慰。
三五个人，七八条枪，队伍在渐渐壮大，也在渐渐强大。
一直忙到深夜，林克这才带着茉莉、仁兄团离开实验室。
路灯照耀下，众人的影子扯得很长。
林克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课余时间的重心将会放在生态系统相关的研究与实验上，将两区大比期间，没有条件做好、做完的研究进行下去。
我相信，有这个想法的人，不会少。
时间紧，任务重，会非常忙，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就算南区参比新血有研究与实验意识的人不多，北区学徒绝不会少。
林克看到了薅“学分”的机会，其他人自然也能发现。
经过苏菲.露琪亚的两次“抢夺”，林克对这方面非常重视。
他不想自己慢腾腾进行研究与实验，好不容易出了成果，却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发表了“论文”，拿走了“学分”。
“没问题，大佬。”
巴克梆梆梆地拍着胸脯，发出豪言，“就算吃住都在实验室里，我也能扛得住。”
“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就满足你好了。”
林克立即顺着巴克的话头，将了他一军。
“嘿嘿……”
巴克挠挠头，尴尬一笑。
他就吹个牛皮，表个态而已，怎么会真的吃住都在实验室里呢。
相信大佬也是在调侃他。
林恩多想了一会儿，问道：“大佬，照这么说的话，那我们收集的实验素材会不会不够用啊。”
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
北区一千多号人参加两区大比，就算按十分之一的比例算，也至少有一百多号人存在“科研”意识。
这就是一百多号竞争对手。
而且北区学徒中不乏壕气冲天的，用大量魔石开路，怎么可能收集不到实验素材？
甚至有可能垄断。
想到这里，林恩不禁庆幸，大佬让他们下手的时机选得很早。
可惜就是量太少了。
林克知道这些吗？
当然知道。
有办法改变这个情况吗？
向学院提交课题申报，就是办法。
“没事，我心里有数。”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林克没急着说出来，只是给众人吃了个定心丸，“不管怎样，我们的实验素材是不会缺的。”
大不了，他就联系艾瑞克或者蒙罗，拿出部分研究成果，换取实验素材就是了。
相较于“学分”，林克还是更重视“种子”的培育。
如果能既要又要，两手抓，两手都能硬，那当然再好不过。
茉莉这时出声问道：“贝蒂她们，你怎么安排？她们今天告诉迪杰，说愿意正式加入我们的团队，你的意思呢？是现在就允许，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
说着，茉莉想起了学院一个规定，提醒道：“人数在10人及10人以上的团队，就得向学院申请，创立正式的团体、组织。你可别忘了这一点。”
南区、北区那么多学徒组织，比如“新血互助会”、“海帆联盟”、“纯血意志”、“极致荣光”，都是这么发展而来的。
林克了解学院的这个规定，也有了应对策略，当即回道：“我明天会去帕罗巫师那里一趟，汇报一些事情。这件事等我回来以后再做决定吧。”
“好。”
茉莉点了点头。
允许社恐组加入团队，向学院申请创立团体，为什么要先向帕罗巫师汇报？
当然是出于敬畏。
聊到这里，已经走到茉莉宿舍楼下。
送别茉莉，林克和仁兄团回到各自宿舍。
次日。
上午的行程照旧。
吃过午饭，林克独自前往行政楼。
进入久违的论文审核办公室，面见帕罗巫师。
常规的行礼问候，林克开门见山，径直道出自己的主要来意。
帕罗巫师听完林克关于课题申报的想法，以及具体课题，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的表情管理还是失败了，嘴角咧出一个越来越大的笑容。
用较为怪异的口吻说道：
“学院的羊毛迟早要被你们这些人薅秃了。”
“我今天已经收到三份类似的课题申请。”
“免费的实验素材，不用白不用是吧？”
“好家伙，真够可以的啊。”
“一个比一个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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