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血体初成 6K_妖女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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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血体初成 6K

  “功体...”

  宁尘思忖片刻,再看向柳茹意:“既然你如今已能露出真容、道出身份,还不知你过去为何会中道陨落,又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地方?”

  柳茹意抿了抿朱唇,脸色复杂地拨弄起胸前秀发。

  见她沉默不语,宁尘皱眉道:“难道与怜儿她们一样,是仇敌的身份太过恐怖,不能与旁人直言?”

  “你想多了。”

  柳茹意淡淡一哼:“哀家永生不灭,即便天地大劫加身亦能毫发无伤,世间又有何人能叫哀家陨落。”

  宁尘迟疑道:“那你为何会...”

  “哀家是自灭的。”

  柳茹意的随口回答,让宁尘顿时露出惊色。

  “为何要做这种事?”

  “因为哀家的路已走到了尽头,再无前路可走。”

  柳茹意眼神冷冽地瞥来,缓缓道:“纵然有叱咤风云的修为又能如何,终究触及不到真正的‘道’。哀家索性断了这条路,重走一遭。”

  宁尘语气低沉道:“为了更高的修为境界,甘愿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若是所谓转世重修,倒是能够理解。可现在却成了一介凡人体内的残魂,这

  “因为,这就是哀家找到的道。”

  柳茹意深深凝视,一字一顿道:“哀家的道,是你。”

  “......”

  宁尘一时出神。

  半晌后,他不禁呼出一口气:“难不成,我们之间还有何前尘缘分?”

  “没有。”柳茹意侧开视线,轻哼道:“哀家只是在亿万生灵里选中了你,仅此而已。而你也不复哀家所望,还算...让人满意。”

  “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九怜蓦然插嘴打断了二人交谈。

  她一脸无语道:“简单来说,这女人想让你继承衣钵,二人共修,炼制六法之躯,踏足她过去未曾触碰到的境界。”

  柳茹意脸色复杂地撇撇嘴:“差不多。”

  宁尘神色稍柔,轻笑道:“这便是茹意你的夙愿?”

  “难道不可?”

  “没什么,挺好的。”宁尘笑道:“不如说,茹意有这般朴实的夙愿,已叫人倍感欣喜了,而且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柳茹意莫名有些气恼,忍不住怒瞪一眼:“待将来六法之躯成了,哀家定要将你夺舍了再说。”

  九怜在旁悠悠插嘴道:“六法之躯若当真能成,魂肉相合,轮回不灭,这世间哪还有人能将其夺舍?”

  柳茹意:“......”

  宁尘笑了笑,也没在意她这点小气话。

  不过,他心中仍有些疑问。

  “茹意这些年来,一直都附身在我体内,心中都有过什么样的想法?”

  “...这些话之后再说。”

  柳茹意眼神微凝:“现在,你要不要答应哀家。”

  宁尘摩挲起下巴,好奇道:“可否先问问,所谓六法都是些什么?”

  “天地原初之物,亦是天道创立之基,玄妙无穷,此世无数天材地宝都无出其右,被并称作‘六法’。”

  九怜在旁随意解释道:“就如同你获得的太初龙源,还有这女人分享于你的祖血。若六法加身,必将是前无古人的壮举。”

  柳茹意一撩鲜艳红发,道:“你能侥幸得到太初龙源,已是难以想象的天赐机缘。至于其他四法,或许你终其一生都找寻不到丝毫。”

  “听起来,还真是不得了。”

  宁尘失笑一声。

  旋即,他点头应声道:“你的夙愿包在我身上,我将来会尽力去寻找剩下的四种六法。”

  “希望你不是只会嘴上说说。”柳茹意深吸一口气:“莫要磨蹭了,趁现在先将祖血速速炼化、凝聚功体雏形。”

  “好。”

  宁尘看了看她们二人,随手比划了两下:“不过,这塑造功体是不是还得先学会某种功法心决?”

  “用不着那么麻烦。”

  柳茹意渐扬妖异笑容,轻拂朱唇道:“哀家的祖血之体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要想练成只需要办到一点就好。”

  “什——”

  宁尘才投来视线,骤然瞳孔紧缩,下意识侧身急退。

  只见刚才站立的地方,赫然被血鞭抽打出深邃裂痕,从裂缝中燃起一团猩红血焰。

  他顿时惊疑不定望来:“为何突然动手?”

  柳茹意持鞭右手微抬,血光化作晶莹妖媚的精美手甲,如利爪般的指尖扫过布满倒刺的鞭身,吃吃笑道:

  “你以为,哀家为何会几次三番地对你出手,考验你、敲打你,甚至连此次突破都与你死战了一场?”

  九怜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还不是你的性子最别扭、最古怪。”

  柳茹意神色一恼,立刻一鞭子抽在其脚下地面,炸开点点血芒。

  “你要在旁护法,哀家勉强容忍你了,谁让你在旁多嘴的!”

  九怜斜睨一眼,抄手入袖,语气懒散道:“好~我不多说了,你们慢慢闹腾。”

  柳茹意甚是气恼地一抖血鞭,直接将其纤腰缠住,随手甩至后方。

  “给哀家在旁边乖乖坐着,别插手。”

  “哼。”

  而九怜倒也没作反抗,轻飘飘地飞至远处。同时后方血光汇集而来,凝聚成一张虚实不定的软塌。

  看着自家师傅甚是惬意地抚裙入座,宁尘看得有些愣神,意外道:“没想到,你们二人的关系都那么好了?”

  柳茹意没好气道:“哀家与她可算不上什么好关系。”

  宁尘笑着指了指:“那你还帮怜儿造了张床?”

  “...只是暂时的利益一致而已,况且对她没什么恶感。”

  柳茹意甩了甩长鞭,很快又扬起妩媚笑意:“现在没那个刀灵女人多嘴了,你可有想到什么?”

  宁尘略作思忖,道:“塑造这祖血之体,跟实战关联不小?”

  “对,也不对。”

  柳茹意眯起血光渐放的美眸,咯咯笑道:“你要做的,就是不断与哀家战斗,以战养战,以血养血,用你源源不断的战意融入全身,让魂血合二为一。”

  说着,她分外妖娆地舔过红唇,媚声道:“这两天时间,你得与哀家血战到底,一刻都不许停歇。无论被鞭打的多么凄惨,哀家都不许你发出一丝一毫的惨叫,明白么?”

  见其眼中迸发出的嗜血寒芒,宁尘心头一紧,暗自提起戒备,不慌不忙地笑道:“我们之前才刚打过一回,茹意还没打够?”

  “那只是哀家失控后源自于祖血的兽性,连哀家一丝皮毛的功夫都算不上。”

  柳茹意媚笑着一点足尖。

  下一刻,妖艳血焰倏然从其周身燃起,却丝毫不伤其肌肤与裙纱,犹如流光霓裳般缠身萦绕:“现在,哀家才会与你动点真格的。”

  宁尘看着她的姿态,怔然片刻。

  柳茹意柳眉微蹙:“一直瞧着哀家作甚?”

  “只是觉得,茹意如今真挺美艳动人的。”宁尘回过神来,调侃道:“虽浑身血光、杀气腾腾。但一身红艳似火,配此傲视群芳的完美身段,亦是美的惊心动魄,更胜过那些传说中的神祇仙子之流。”

  柳茹意:“......”

  不远处的九怜无奈扶额。

  这臭徒儿,也不知是随口无心之言,还是故意在逗弄这个女人。

  “怜儿!”

  但恰至此时,宁尘的急切传音很快传来:“要开打了,快点给我再造一把能在魂海中用的厄刀。”

  抬眼望去,正好瞧见他朝着自己一阵挤眉弄眼,右手藏在身侧勾个不停。

  九怜顿时眼角一抽。

  好吧,臭徒儿果然是故意的。

  是想争取点时间,先将武器取来,才好跟柳茹意慢慢切磋——

  “可惜。”

  九怜懒洋洋地侧卧在软塌上,托腮甜甜一笑:“爱莫能助,我的下流徒儿。”

  宁尘:“......”

  他还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一股恐怖劲风霎时袭来,吓得他手忙脚乱地飞身闪躲。

  轰隆——!

  看着被一鞭轰碎的地面,以及那四溢飞溅的道道血焰雷芒,宁尘忍不住嘴角连抽。

  自己才刚从昏迷中苏醒没多久,这威力的一鞭落在身上,怕是又得昏死一段时日。

  “茹意等一下,我还没点趁手兵器,这样打起来——”

  “你的身体,就是兵器。”

  柳茹意脸颊上稍显红晕,扬起无比诱人的邪魅浅笑:“若要束手投降,倒是可以站着别动,叫哀家好抽你几下,乖乖趴着昏睡两天就好。”

  “...啧!”

  宁尘脸色一黑。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长鞭血影便笼罩而来。

  见此急袭,他立刻将状态提至极限,在鞭影中急速穿梭闪避。

  才两天而已,他奉陪定了!

  不知不觉中,两日已悄然而过。

  程三娘照例端着水盘回到屋中,帮忙给床上沉睡的宁尘擦拭起身体。

  垂首瞧着相公的安静睡颜,她目光甚是温柔,轻抚过棱角分明的面庞:

  “公子快些醒来吧...”

  未得回应,美妇也没有失落哀怨,只是举止轻柔地重新盖好被子。

  无论此次究竟会昏迷多少时日,她都会一直守候等待。待公子醒来后,为其再做一顿补身暖胃的饭菜。

  心中思绪浮荡,程三娘不禁又侧首看向一旁——

  “......”

  静谧如夜的墨色美人依旧端坐在旁,安静交手叠腹,犹如最虔诚不过的信徒般垂首守候。随窗外阳光撒入屋内,其身姿似有些虚实透明,唯有那张足以祸乱苍生的绝美容颜仍是这般瞩目。

  程三娘抿起一抹柔和笑意。

  这两日,双方虽没多做交流,但她也算亲眼看着此女在旁守候至今。

  “祝姑娘,可要歇息会儿?”

  “不必。”祝艳星美眸微睁一丝,低吟道:“多谢你安抚好那两名女子。”

  程三娘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屋外的花无暇和朱琴霞。

  美妇拢发柔和道:“这是奴家该做的。倒是祝姑娘你现身告知此事,才叫我们放心许多,不然可得急得晕头转向了。”

  说着,她又取来一旁的厄刀,小心翼翼地帮忙擦拭刀身。

  祝艳星见状眼神微动,轻声道:“你可知此刀不同。”

  “奴家略知一二。”程三娘轻抚冰凉刀身,柔声道:“虽不知刀中藏了何人,但她定然屡助公子化险为夷,亲如家人一般,奴家自然得多加照料才行。”

  祝艳星一时无言。

  少顷后,她才幽幽低语一声:“怪不得,宁尘最在乎她跟你。”

  “嗯?”

  程三娘侧首望来,好奇道:“祝姑娘刚才说了什么?”

  “吾只是感慨,你们夫妻关系融洽。”

  “啊...让祝姑娘见笑了。”美妇抿唇思忖,终究还是问出了心底疑惑:“不过,奴家也有些好奇,姑娘之前自称是公子的女人,这究竟是真是假?”

  祝艳星看了她一眼:“你会伤心?”

  被一语道破心思,程三娘稍有些尴尬,将擦拭好的厄刀小心放回床内。

  “只是公子都未曾与奴家提起过,所以才有几分困惑。”

  “并非宁尘的错。”

  祝艳星平静道:“吾与他之前还有过冲突,虽一时和解,但吾也吩咐过他不许将此事告知旁人知晓,须得保密。直至如今修为有所恢复,才能独自现身在外。”

  程三娘若有所思,温和浅笑:“多谢祝姑娘告知缘由,奴家心中舒服许多。”

  恰至此时,祝艳星连忙看向床上的宁尘。

  这般异动也令程三娘心头一惊,一同望去。

  旋即,就见原本安静沉睡的宁尘突然皱眉,渐渐绷紧全身,面容愈发沉重。

  “这、这究竟怎么了?”

  “莫要担心。”祝艳星伸手轻轻按住其眉心,淡声道:“已至最后一刻,几个时辰后便可醒来。”

  轰隆——!

  又是一阵震撼暴起。

  满身血痕的宁尘从血焰中飞身跃出,踏步急闪,倏然一拳猛地朝柳茹意轰出。

  但妖娆美人发出勾魂夺魄般的媚吟娇笑,血鞭一转,划出血光风暴,似足以吞噬一切,声势极为浩大惊人。

  宁尘连忙停步跃起,反手在掌中聚凌厉刀意,悍然斩出。

  铛铛铛!

  可面对来袭刀锋,柳茹意只是单手叉腰,笑吟吟地一挥长鞭,遮天蔽日般的无数血影便交错闪过,将袭至面前的刀罡尽数撕碎。

  “不错。”

  柳茹意甩鞭横扫而去,邪笑道:“你变得愈发结实了。”

  宁尘低头闪开一鞭,旋身甫一落地,晃出一连串模糊残影,掌间刀芒似游龙般骤袭而至。

  刀光似电、更有龙吟夹在其中,沛然刀意犹如烈火迸发。

  “——呵。”

  但柳茹意却嗤笑一声,皓腕轻抖,快到匪夷所思的鞭影便立刻横拦在前。

  只听一连串铿锵震响,宁尘拼尽全力的攻势赫然被再度挡下。

  ...当真厉害。

  重重鞭影之间,宁尘急速挥刀之际,心头亦是凛然。

  他们这场战斗已持续了两日,一时片刻都不曾停歇。

  抬手按住腹间伤口,他脸色略显沉重。

  从最初的手忙脚乱、被抽打的凄惨万分,到如今双方已能勉强交手几番,体内祖血似在逐渐融合,魂力又有许多提升。

  可仔细观察柳茹意的神情,便知其实力仍是深不见底,仿佛还在有意戏耍着自己。

  当初双方虽有不少次交手,但她能展现出如此本事,或许有修为恢复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怕是

  她几次三番地向自己放了水。

  “人小鬼大的臭小子。”

  柳茹意蓦然低笑出声,眼神中似有几分怀念:“撑了两天都不曾痛呼一声,还是跟当初一样倔强执拗。”

  宁尘来回闪转腾挪,笑道:“这可是茹意第一次提起我的过去?”

  “祝艳星那女人看着你长大,哀家又何尝不是?”

  柳茹意陡然一鞭将宁尘抽飞出去,微扬螓首:“只可惜,当初见你细皮嫩肉的可怜样子,不忍对你下手。倒是现在精壮硬朗,哀家可不会留手。”

  “哈...”

  宁尘翻身落地,强忍住肩头伤痛,凛然笑道:“茹意这般盛情,我也得有所回应才行。”

  说罢,他怒目圆睁,魂力似烈火般爆燃而起,心口处的血光更是奔涌如炬,沿着道道凄惨鞭痕迅速扩散至全身各处,骇人气势再提三分!

  柳茹意不惊反喜。

  ——厚积薄发,祖血之体终于将成。

  她立刻舞动血鞭,凝结成一柄血色长剑,不避不闪正面迎上。

  下一刻,二人猛然撞在一起。

  “......”

  霎时,风浪尽消。

  一截血剑从宁尘背后刺出,泛开几缕血丝。

  柳茹意神情呆然,眼眸微垂,看着悬停在脖颈间逐渐消散的刀罡。

  这一刀,终究没有砍下来。

  宁尘轻咳一声,勉强笑道:“我这时候,是不是该说些动人悦耳的肉麻情话,好叫茹意你听得心神荡漾,动情不已?”

  “你...”柳茹意心底莫名泛起几分恼怒,双手倏尔用力。

  宁尘猝不及防被一剑捅倒在地,疼的龇牙咧嘴。

  “傻不傻!”柳茹意顺势骑在他的腰间,血眸狠狠瞪视而来:“谁要听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宁尘耸了耸肩,哂笑道:“我还以为,茹意听完后或许会脸红心跳?”

  柳茹意银牙紧咬,散去手中血剑,垂首与其双目对视。

  片刻后,眼中的恼怒愤懑渐渐散去,露出复杂神色。

  “傻小子,这时候还手下留情。”

  “你在绞尽脑汁助我修炼祖血之体,我哪能当真伤你。”宁尘莞尔道:“要是这一刀真砍下去,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

  “...哀家可是掌杀伐的血神,何惧这点小伤小痛。”

  柳茹意轻叹一声。

  但她终究没有再长吁短叹下去,一撩秀发,很快又扬起妖媚笑意:“罢了,哀家承认你这两日鏖战之刻苦,赐你一缕祖血,助你彻底打牢功体根基。”

  宁尘刚想开口,妖娆美人便俯首凑近至鼻尖,四目相对,暧昧吐息道:

  “欺负了你整整两日,哀家也得给你一点甜头,才能叫你心甘情愿向哀家谄媚两声。”

  说罢,她便低头一口吻来。

  宁尘双眼略微瞪大,很快感觉到一股匪夷所思的澎湃血气顺流入体,浑身似燃烧般躁动不已,连日来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甚至涌现出仿佛无穷般的力量。

  “呵...”

  柳茹意媚眼渐眯,看着身下宁尘愈发沉醉恍惚的神色,心下暗忖。

  虽然勇武好战,但终究不是无心无情,还是会露出薄弱的一面。

  ...全当是赏赐吧,难得叫这小子体会一番哀家的垂怜,让他好好舒服放松一回。

  不过,有祖血之体相互共鸣,怕是宁尘得恍惚好一阵子了。呵,也不知事后会不会被哀家迷到晕头转向,若被磨去了锐气可不好,将来又如何能满足哀家...唔嗯?

  想入非非间,柳茹意慢慢瞪大美眸,眼底渐起诧异。

  “唔...你、怎...咕渍...呜呜呜?”

  原本被压在下方的宁尘缓缓坐起,而妖娆美人则被迫挺起身子,甚至逐渐被抱着下腰后仰,脸色愈发慌乱无措。

  直至如瀑布般的血发披散满地,柳茹意几乎已被反压在下方,整个人都已被吻的快晕了过去。

  “......”

  远处的九怜扶额捂眼,幽幽叹息。

  傻女人。

  这臭徒儿都已是花丛老手了,就你那点胡思乱想的小伎俩,哪里还能撑得过几息。

  寝居内,花无暇和朱琴霞两人也都已听闻消息赶回屋中。

  她们眉头紧锁,等候在床边,心中都有些忐忑。

  再看看对面一脸平静的祝艳星,终究没再多问出口,料想此事应该能平稳度过。

  况且,她们的确能感觉到宁尘的气息已彻底无碍,甚至比之前变得更为绵长厚重,显然修为又有所提升。

  ——半晌后。

  宁尘猛地睁眼坐起。

  坐在床沿的程三娘面露惊喜:“相公!”

  宁尘愣了愣,心思急转间,立刻想起之前种种。

  他再看了圈屋内众人,略显惭愧地讪笑两声,将美妇揽入怀中:“突然出了些事,让你们担心了。”

  “相公能平安无事就好。”

  感受着怀间熟悉的温暖怀抱,程三娘顿时长舒一口气。

  但她眨了眨美眸,很快轻声道:“不过,相公可否与奴家说说,你刚才嘴里念叨的‘茹意’又是何人?”

  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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