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哪里都是软的,就嘴巴是硬的_新婚夜!她悔婚嫁给残疾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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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哪里都是软的,就嘴巴是硬的

  顾倾城顿时愣住。

  霍司乘说什么?

  她要怎样才不离婚?

  “你犯病了吗?”她问他,“神经病犯了就去吃药,别在我面前发疯。”

  她在说完这句话时,脑中不自觉想起自己重生第一晚的那一幕。

  在她指定选霍司乘,要和他结婚时,他也是这么说她的。

  只不过,她和他的身份在今天换了一下而已。

  何况,她追着他表白,追他和自己结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婚结了,不幸福,还被霍司乘伤害的遍体鳞伤,还那是离婚保狗命要紧。

  “我没病。”霍司乘不在意顾倾城的冷嘲热讽,“我很认真的问你,到底怎样,你才不离婚。你回答我,我放开你。”

  顾倾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霍司乘已经不被她信任。

  “我和你没得谈。”她凶巴巴说的斩钉截铁,“这婚,我们必须离。答案我告诉你了,现在你放开我。”

  她绝对不会给霍司乘带着他喜欢季思思,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机会。

  离!

  最好今天离婚!

  她解脱了,他也自由了。

  霍司乘颀长身躯明显一颤,棱角分明的俊容瞬间苍白如纸。

  他的喉间些许苦涩,想开口又说不出话来。

  顾倾城回答了霍司乘,他还是没松开自己,怒火攻心。

  身体柔软的她倾身,伸出手要去掰开霍司乘捏着她脚的大手。

  不知道是她外加生病没好,又醉酒的缘故,她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

  她气又怨,张嘴一口狠狠咬住霍司乘的手。

  霍司乘吃痛的闷哼一声,狭长凤眸中忍耐的痛苦,不及他眼底的苦涩多。

  他看着她,任由她发泄怒火将他手背咬得血肉模糊。

  可是,他的心很痛,痛的无法言语,痛的不能呼吸。

  他抬手,想轻抚她的脸颊,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又慢慢收回去。

  爱是想碰触,又收回的手。

  以前到现在,他都没资格碰她。

  能够让她愿意被碰的,除了秦俊,就是齐少泽,他被排除在外。

  霍司乘还没喊疼,顾倾城先喊疼,因为她咬得腮帮子疼。

  她看着霍司乘被自己咬得皮开肉绽的手背,忽然心里复杂,火气也消了一大半。

  “你是个傻子吧!”她气结的瞪着霍司乘,“我咬你,你不会收回手吗?就这么任由我咬你?你是不是有病!”

  霍司乘目光幽幽凝视着顾倾城,““对,我不止傻,我还病的不轻。”

  他早已中了她的毒,多年前就已病入膏肓。

  顾倾城面对霍司乘幽暗的眼神,不知为何,她莫名的心慌起来。

  “哼!”她故作镇定的冷哼一声,手脚并用要下床,“你这么喜欢赖我家,就赖吧!你不走,我走!”

  她和他再纠缠下去毫无意义。

  反正她家门锁都被他给拆了。

  她走后,他把她家砸了都无所谓。

  毕竟她要告他,到时候让他直接给她赔个新房子,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她下床的太急,虚弱的她双腿一软,面朝地板就摔下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很惨的摔在地上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纤腰,将她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一瞬间,一种熟悉心安的感觉在她心间油然而生,好像她之前也落入过这样的怀抱。

  只是,当她坐在霍司乘腿上的时候,她一愣,立刻抬手推开他站起来。

  他的怀抱有安全感?

  她的脑子病了吧,怎么总想着他的好,却不提醒他的坏!

  他的怀抱算上她,不知道躺过多少女人了。

  这么脏的怀抱,她才不要。

  霍司乘嗓音轻柔,“小心些。”

  “我就算摔倒也不需要你多此一举。”顾倾城故作恶狠狠凶霍司乘,又警告他:“以后不许你掺和我的事情!就跟我去龙山墓园一样,我就算死在墓园,就算横尸街头,也不需要你过问我的事情!”

  当霍司乘听到顾倾城提到死这个字时,他身体明显一颤,本苍白的面容当即冰冷凌厉,一双凤眸深冷如刀。

  “顾倾城!”

  顾倾城立刻感受到霍司乘周身如泰山般强大的气势,盯着她的凤眸阴鹫,好似要撕碎她,更甚他这忽然拔高的音量,吓得她一个哆嗦。

  她张着满口血的嘴支支吾吾问他,“你……你干嘛啊,这一惊一乍的……吓得我小心肝乱跳……”

  “顾倾城,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许你口无遮拦的咒你死亡!”霍司乘深邃的墨色眸子里淌着吞噬般的森寒之气,“我不是警告你,而是命令你!”

  顾倾城骨子里的反抗精神顿时爆发。

  “谁都不能命令我!”

  霍司乘一把将顾倾城拽在怀里,将她紧紧地束缚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

  “我可以!”他墨色的眸子泛着寒光,“告诉我,你以后不会在我面前提死这个字!”

  顾倾城挣脱不了霍司乘的束缚,他气势逼人,好似一张网,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他的气势之下。

  特别,他眼尾的阴鹫,看的她后颈发寒。

  “我不说!”她绝对不怂霍司乘,态度坚决强势,“放开我,你放开!”

  为什么她不能说死?

  他有病吧,干吗较真她说死这个字?

  霍司乘气势强劲,搂着顾倾城身体的手用力收紧,阴霾之色,眼眸森冷。

  他一字一句对她说:“除非你亲口答应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霍司乘,你什么意思?”顾倾城炸裂,“你不放开我你想干吗?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就这样抱着我吗?你不用办公了吗?你不用回家陪宣儿了吗?你脑淤血了吧你!”

  “你全身哪里都是软的,就嘴巴硬。”霍司乘薄唇轻启说的意有所指,他又字字坚决:“既然你这么问我,那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介意永远这样抱着你,抱你去办公,抱你去陪儿子!更不介意抱着你去参加各种会议,抛头露面。”

  顾倾城一愣。

  特码的,他怎么知道她全身上/下都软的,他见过,他摸过?

  呃……

  他好像还真见过她的身体,也摸过。

  他大爷的,狗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不过,她见霍司乘态度坚定,依他的性子,他还真会把她当挂件一样挂身上到处抛头露面。

  到时候再来个狗仔拍下她成挂件一幕,再添油加醋说她是个舔/狗,连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都要霸占,那她就成整个江城的笑话了。

  不行!

  这画面,她想一想就够了,绝对不能现实中发生。

  “你抽什么风!”她质问他,“我说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霍司乘一把扼住顾倾城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眸子阴戾,声音凌厉,威慑力十足。

  “说!”

  顾倾城懊恼的怒道:“我要是不说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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