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_何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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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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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你一起洗。”

  秦理眼神很柔很柔,何棠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拒绝,问:“怎么忽然想要一起洗啊?”

  秦理操纵着轮椅往前一点,伸臂揽住何棠腰身,仰着头说:“没有一起洗过,想试试看嘛。”

  何棠问:“那……需要关敬帮忙吗?我会不会不够力气帮你?”

  秦理眨眨眼睛,脸颊竟然有些红,回答:“前几天,关敬帮我洗澡时候,我们有试过,我能不能比较小外力帮助下上下轮椅,练过几次……好像可以。”

  “……”

  “就是说,我觉得或许不用关敬帮忙。”秦理拉过何棠手贴自己脸上,声音低低,“糖糖,我们试试看好不好?如果不行,你换好衣服出去叫关敬来帮我好了。”

  他都这样说了,何棠怎么还好拒绝,点了点头答应了,秦理立刻就笑了起来,何棠又觉得不妥,低着头有些犹豫,秦理问:“怎么了?”

  “对不起,白天没和你说……”何棠摸摸自己背,轻声说,“何海泼那个水有点烫,我背上红了一些……”

  还没等她说完,秦理眉瞬间就凝起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极难看。

  何棠趴床上,秦理坐着轮椅,拿着一把剪刀要剪开她后背衣服。

  何棠惊讶地说:“我脱出来就行!不要剪破啊,多浪费。”

  “不行。”秦理拒绝得很干脆,“中午到现都大半天了,你背上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脱下来很容易把皮肤碰坏。”

  何棠扭过头小声反驳:“没那么严重,我后来上去换衣服时,我同学静华帮我看了,我们还去洗手间冲了好长时间冷水,就是有些红,都没怎么起泡。”

  秦理挑眉:“不起泡你还不满意了?”

  “不是。”

  “那么冷天冲冷水,你受得了吗?”秦理已经动手剪起了衣服,忍不住又说,“糖糖,你为什么不和我讲?!”

  何海把水泼到何棠背上时,秦理整个人都何棠怀里,他没有看到那水状态,只是感觉到有一阵热气。后来摸到何棠衣服是温,他放了点心,怎么也想不到何海居然真会用很烫水。

  “我……”何棠呐呐地说,“我爸好歹是个村医,烫着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秦理问:“如果我不说和你一起洗澡,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何棠说:“没事了还告诉你干吗呀,我不想让你担心。”

  “你!”

  “阿理,我错了……”她很难得地用又嗲又糯声音喊他,像是撒娇,秦理再是郁闷生气,也只能硬生生咽下去了。

  一会儿以后,他说:“你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应该去看下心理医生。”秦理只有左手能用,剪衣服时候就不太顺利,但是他很耐心,剪一点儿就放下剪刀,轻轻地把衣服掀起来,再仔细地继续剪。

  何棠把脸埋双臂上,闷声答:“他不是故意,你不要怪他。”

  秦理气道:“什么我不要怪他?!他把你弄成这样!”

  “我没什么事,幸好你没受伤。哎呦!”

  听到何棠叫疼,秦理手立刻顿住了,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剪下去。何棠说,“那么烫水要是泼到你脸上可怎么办啊,何海也真是……其实刚才我真很生气。不过想想日子特殊,你又没受伤,就算了。”

  秦理已经把何棠背上衣服全剪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拨着,终于把那些衣服都撩到了一边,何棠背整个儿地露了出来。

  红红一片,伤得确不重,秦理心里松了口气,不过看到她背上、臀上还是有几处起泡地方,并且因为时间过久而皮肤破损,他又开始心疼。

  他将烫伤药均匀地涂抹何棠背上,何棠身子微微颤抖,秦理知道她忍着疼。

  他默默地为她抹药,再也没有说话。

  室温很暖,不知什么时候,何棠趴着睡着了。

  秦理为了不打扰到涂过药她,就把关敬叫到客房,帮着自己简单地洗了澡。然后他又想到,他没办法自己上床,无奈之下,只好叫关敬把他移到客房床上睡觉。

  他睡下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秦理躺客房床上,久久没有睡意,扭过头他就看到了床头布娃娃可可,自从何棠搬去了主卧睡,可可就被她留了客房。

  客房床没有吊环,也没有护栏,秦理很难翻身,他努力了很久才伸长左臂把可可捞过来。

  小娃娃黑暗里笑嘻嘻地看着他,秦理也温柔地看着它。

  可可依旧是齐刘海、及肩发、圆脸大眼睛,但是现实里何棠头发已经留长许多了。

  秦理曾见过她为自己剪刘海,站镜子前面仔细地修剪着,直接把他看傻,下午就叫来发型师Mike帮何棠剪头发。

  何棠不喜欢染发,但是秦理建议下,她同意把发尾烫成了蓬松样子,Mike说这叫梨花头,他还为何棠把刘海剪得厚实有层次,做过发型何棠立时显得时尚许多。

  她很开心,因为自己变得美了一些。

  看着她镜子前打量刚做完头发,秦理边上思绪万千。

  他可以完全改变何棠生活,只要她愿意。

  他可以给她好车,好住所,好服装和首饰,好食物和各种生活享受,他也可以给她深造提升空间,读书或是旅游都不是问题。

  但是很奇怪,秦理知道,不管他给何棠怎样生活,她都不会变。

  这个变不是代表一些外东西,比如,迟早有一天,她会学会品鉴红酒,也会学会吃高档料理,再也不会闹神户牛肉笑话;她会学会开车,也会学会打麻将;她甚至能学会打高尔夫球,眼睛眨也不眨地买下一枚几十万元首饰,或是穿起几万块定制礼服,与他一起参加晚宴,优雅从容得好像一个天生贵妇。

  秦理相信何棠学得会这些,她骨子里就有一种镇定随和性子,不会大惊小怪,也不会锋芒毕露,她不贪慕虚荣,也不仇富。秦理知道,何棠是淳朴,并不是笨。

  可是,不管秦理能给何棠怎样生活,她都依旧是何棠。几十年后,她还是那个会用小火炖起一锅蟹黄豆腐煲女人,她会羞涩地笑,会乖乖地坐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看这个城市夜景。

  秦理知道何棠就是这么一个人。

  很久以后,他终于有了睡意,可可他左臂弯里陪他一起睡,迷迷糊糊间,“吱呀”一声响,客房门打开了,一个人影轻轻地走了进来。

  她爬上床钻进被窝,从身侧抱住了秦理。

  秦理睁了睁眼睛,扭头看去,何棠脸搁他右边肩膀上,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撅起,很可爱模样。

  他心一下子变得柔软,忍不住抬起左手去抚摸她脸颊。

  何棠觉得痒,憋了一会儿还是睁开了眼睛,憧憧夜色中望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只能看到彼此眼中微弱光,秦理笑了,问:“怎么过来了?”

  “醒过来发现你不,出来找你。”何棠说,“你干吗要睡这儿?”

  “你睡着了,我上不去床,又不好叫关敬进去。”秦理揉揉她头发,“我睡哪儿都没关系。”

  “你可以把我叫醒。”

  “你背还疼呢,不舍得叫你。”秦理问,“现还疼吗?”

  “不疼了。”何棠笑笑,“那个药膏很有效。”

  “明天我再帮你涂,每天要涂三次。”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默了下来,一会儿后,秦理问,“糖糖,我问你,昨天你妈妈这样对你,你心里怎么想?”

  何棠思考了许久,没回答。

  “你难道不难受吗?”秦理又问。

  何棠摇头,又一次把脸靠他瘦骨嶙峋右肩上:“我习惯了,只是,她一句话都没问我,我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仅仅是有点失望?”秦理惊讶。

  “是啊,我曾经抱过希望,但是一次又一次以后,我终于知道我根本不该有任何幻想。”何棠苦笑,“阿理,并不是每个妈妈都像你妈妈那样好。我妈并没有虐待我,已经很不容易了。”

  秦理还要说话,何棠拉过被子盖到了头上,紧紧地抱住了他。

  “阿理不要再讲这个事了好吗?我想睡了。”

  她这样讲,秦理也就不再开口了。

  一会儿以后,他说:“糖糖。”

  “嗯?”

  “正好你来了,帮我翻个身吧,我仰天睡了很久了。”

  冷空气过境几天,离元宵节还有两天时,天气放晴了。

  久违太阳露出了脸,一年正式拉开帷幕。

  春节假期结束,开门炮炸起,中勤集团所有下属公司都恢复了正常工作作息,秦理和秦勉也开始上班了。

  吴慧尧回到了D市,她依旧住春山苑,何棠约她一起吃饭,简单地讲了下近一个月发生事,吴慧尧帮她出了不少主意,到了后,她吞吞吐吐地问何棠,能不能帮她中勤建设找一份工作。

  “毕业一年做淘宝,都把老本行给忘了,我爸妈都希望我进一家公司上班。”吴慧尧说,“何妈妈,挺不好意思,不过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秦老板啊,做文员也没关系。当然,他不答应也很正常,毕竟中勤招人门槛很高。”

  何棠回头问了秦理,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

  “我见过吴慧尧,她挺有活力,是个吃得了苦人,学又是造价,就叫她去预算部上班吧。”

  何棠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吴慧尧,挂下电话,秦理就拉住了她。

  他很认真地问:“糖糖,那你呢?你什么时候从富洋辞职,到我这里来上班?”

  两天以后,何棠向富洋建筑递交了辞职信,因为签了劳动合同,她算是违约,补偿给了公司一个月工资钱。

  王宇霖很就批下了她辞职信,一个星期时间,何棠工作都交接给了杜芳芳,办公室收拾东西时候,杜芳芳遗憾地说:“小何怎么走得这么急,大家才同事一年。”

  何棠说:“解决个人问题。”

  杜芳芳问:“要嫁人了?”

  何棠羞涩地笑笑,说:“是啊。”

  杜芳芳瞅瞅她桌上那盆海棠花,问:“是海棠花王子吗?”

  何棠把那盆花放进一个环保袋,仔仔细细地扎上了袋口,点头:“答对了。”

  杜芳芳开心地说:“到时别忘了给我发喜帖,好歹你求婚戒指还是我吃出来呢。”

  何棠一愣,说:“好啊。”

  这时,王宇霖走进办公室办事,杜芳芳看到他就叫起来:“王经理王经理,小何要离职了,我们是不是该聚一下啊,给她送送行。”

  王宇霖笑道:“好啊,你们定地方,我请客。”

  “王经理万岁!”同事们都欢呼起来,杜芳芳说,“不如就今天晚上吧,吃边上那家川菜如何?”

  “可以啊。”王宇霖下属文件下签字,完了抬头问何棠,“怎么样,你晚上能请到假么?”

  何棠还发愣,杜芳芳揽住她肩,说:“哎呀请什么假呀,叫你海棠花王子一起来嘛,这么浪漫一个人,我们都还没见过呢。”

  何棠还没开口,王宇霖就说了:“算了,不太方便。”

  见他面色有点沉,杜芳芳立刻松了手,怏怏坐回座位。

  王宇霖离开前,对何棠说:“你们订座,下班先去,我事情做好就过来。”

  “哦。”何棠点点头,王宇霖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何棠打电话对秦理说同事们晚上要给她聚餐送行,秦理说:“哎,这么巧,今晚我也有饭局,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哪儿吃饭,我看看我结束了能不能来接你。”

  何棠对他说了地址,秦理说到时电话联系。

  下班以后,部门十来个同事一起步行到了富洋建筑边上川菜馆。包厢坐定不久,王宇霖到了。

  他很自然地坐了何棠身边,公司有传闻王宇霖年终奖拿了2来万,于是大家毫不客气地点了菜,甚至还要了几瓶好酒。

  别人来问王宇霖意见,他都只是淡淡一笑,说:“可以啊,你们随便点。”

  何棠有些过意不去,但也不好阻止,只能安静地坐一边。

  这时,小范问王宇霖:“王经理,公司今年任务目标定得很高啊,能完得成吗?”

  “没有很高吧,全年合同额3个亿,就比去年目标高了5万,去年任务完成得挺好,今年自然是要进步。”王宇霖悠闲地喝着茶,“而且,今年要是操作得好,也许能把目标额翻一番。”

  “啊?!”同事们都惊呼起来,“翻一番?那不得有6个亿啊?”

  王宇霖气定神闲地说:“是啊,有个比较大项目,孙董想拿下。”

  小范问:“什么项目?”

  “城南中学建工程,基本上定了5月设计招标,1月施工招标。”

  小范好奇地问:“工程预算是多少?”

  “4亿。”王宇霖答,“很大一个学校,估计像大学规模了。”

  大家立刻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傅大姐是做投标,说:“这么大项目想要中可不简单啊,孙董得找好些家单位一起围吧。”

  “陪标费都不好说哎。”杜芳芳说,“4个亿啊,一家得给多少?几十万都不够吧。”

  傅大姐说:“那么大标额,真要中下来,一家送1万都不是问题!”

  “这些事你们就别管了。”王宇霖看一眼何棠,大家知道何棠马上要离职,这些涉及行业机密事自然还是不说好。

  小范多嘴又说了一句:“可是,这要是不中,岂不是损失很大?”

  王宇霖笑起来,说:“要是不中,你们明年就看不到我了。”

  “啊?为什么呀?”杜芳芳惊讶地说,“王经理你可是我们富洋全体女员工男神啊,你别和我们开玩笑。”

  王宇霖哈哈大笑,把手中茶一饮而,说:“那你就要祝我好运了。小范,开酒。”

  小范把红酒酒瓶打开,挨着个儿倒了一圈,王宇霖执起酒杯,说:“这一杯敬大家,大家要是不想看我卷铺盖滚蛋,就请与我一起努力,一年都打起精神来。”

  众人酒杯都碰了一起,王宇霖仰起头,喝下了一杯酒。

  何棠接到秦理电话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秦理说他已经过来路上了。何棠没怎么喝酒,王宇霖却喝了很多,这时候正和别人拼酒。

  何棠挽起大衣,对大家说了要走,王宇霖没反应,何棠拉拉他衣袖,说:“王经理,我先走了。”

  见王宇霖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何棠关心地说:“你不要再喝了。”

  王宇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说:“你要走了?”

  “嗯。”

  “后喝一杯。”他站起来,强硬地给何棠倒了一杯酒,摇摇晃晃地说,“喝了,我……我送你回去。”

  何棠忙说:“不用,我……”

  王宇霖已经把一杯酒喝掉了,他向何棠扬扬杯底,同事们边上起哄,何棠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喝掉了杯中酒。

  她穿好外套离开时,王宇霖居然跟了出来,走出川菜馆,他还没来得及和何棠说话,已经忍不住冲向了路边,扶着一棵行道树呕吐起来。

  何棠从没见王宇霖这般失态,她赶紧跑上去帮他拍起背来。

  王宇霖吐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他歪过头说:“水……”

  “哦哦,水。”何棠冲到店内,讨了一杯茶水出来给他漱口,又递给他一张纸巾。

  王宇霖漱了口,摘下眼镜擦了脸,终于站直了腰。他身子有微微晃动,何棠下意识地扶了他一下。

  没有戴眼镜王宇霖对何棠来说有些陌生,他扭头朝她笑笑,还伸手摸摸她脑袋。何棠傻了眼,心突然跳得很。认识四年半了,王宇霖少有这样亲昵举动,少有这样放肆笑。

  她扶着他身子刚想问他怎么了,身后就传来了秦理声音:

  “糖糖。”

  作者有话要说:洗澡桥段暂时木有了,也许下一章或是下下章会有←_←糖糖烫伤了还肿么洗澡嘛对不对?

  昨天收到大家祝福好开心!谢谢你们了么么哒~~~然后一晚上作者收藏真涨了二十几个,好感动!!!你们有收对吧~~~没有收藏赶紧帮含妈收一个啦,手机和网页都能收哦!!

  另,要开始走剧情了~~~不过感情发展还是会有,很多很多,放心!送一个小剧场!

  小剧场之:秦奋毕业晚会

  很多很多年后,秦奋6岁了,他也要参加幼儿园毕业晚会了。

  现幼儿园可不得了,包了D市一个小剧院做毕业晚会场所,秦理和秦勉两家聚餐时候,齐飞飞嘴说起了这个事,秦东好奇地问:“飞飞妈妈,奋奋哥哥表演节目,我能去看吗?”

  齐飞飞不过大脑地说:“当然能啊!”

  何棠说:“不行吧,上次东东西西幼儿园表演,每个孩子只准两个家长去,我们还是因为有俩孩子,才让爸妈一块儿进去看了。”

  齐飞飞一愣:“是么?我赶明儿问问奋奋老师,看能不能多要几张票。”

  这时,秦西问:“奋奋哥哥,你表演什么节目呀?”

  秦奋没吭声,秦勉低头问他:“奋奋,西西问你问题呢。”

  秦奋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小品。”

  “哈?小品?”秦理一听就乐了,“不会又是演……呃。”

  秦勉瞪他,秦理把话咽下去了,齐飞飞问:“演什么?”

  秦理哈哈直笑:“没什么没什么。”

  秦奋正色回答:“我演一个士兵。”

  秦东瞪大眼睛羡慕地说:“哇!士兵好厉害!”

  秦奋点头:“嗯,还有盔甲和大刀。”

  秦理不咸不淡地问:“有台词么?”

  “什么叫台词?”秦奋不懂。

  小姐姐秦琪说:“台词就是你演小品时说话,你要说话吗?”

  “要。”秦奋又点头,“要讲两次。”

  “那不错啊,比你爸强。”说完,秦理笑眯眯地看向了秦勉。

  终,齐飞飞搞定了关系,和秦勉两个人带着秦琪、秦东和秦西一起去看秦奋表演。

  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轮到秦奋参加小品开演了,这个小品是根据一个典故改编,叫“邹忌比美劝齐王”,有点儿深奥,对3岁半秦东和秦西来说,基本上看不懂。

  节目开始前,秦琪给他俩做解释,齐飞飞也听得入迷,她对秦勉说:“邹忌是个美男子?那肯定是奋奋演了!”

  可是,节目一开始出场邹忌,是一个高大小朋友扮演,并不是秦奋。

  齐飞飞有点失望,又说:“城北徐公也是美男子,那总该是奋奋演了吧!”

  秦勉瞥她:“奋奋说他演士兵。”

  齐飞飞:“……”

  一直到邹忌家客人、齐桓公、忠臣、奸臣都出了场,齐飞飞还是没看到秦奋。

  秦东拉拉她衣袖:“飞飞妈妈,奋奋哥哥呢?”

  齐飞飞:“不知道啊。”

  秦勉心中已经闪过一丝不祥预感。

  果然到节目后,齐桓公袖袍一挥,一声大喝:“来人哪!”

  一个穿着盔甲背着大刀小士兵瞬间上场,他站齐桓公面前,一个立正:“到!”

  小小齐桓公负手而立,声音童稚:“把这两个人拉下去,斩了!”

  小士兵一个低头:“是!”

  然后拖起跪地上扮演奸臣一个小朋友就下去了。

  舞台上只剩下那小男孩尖叫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齐飞飞、秦琪、秦东、秦西:“……”

  秦勉:

  回家以后,秦东和秦西围秦理和何棠身边,绘声绘色地讲着秦奋表演节目事,差点没把秦理乐死。

  晚上,齐飞飞管郁闷,还是把秦奋表演照片发上微信,照片上小家伙一身盔甲,看着还挺精神。二十分钟后,她打开微信看留言,发现朋友圈里秦理也发了一条信息。

  是一张老照片翻拍,舞台上方挂着198x年向日葵幼儿园毕业晚会横幅,台上是几个穿着动物衣服小朋友,边上……还有一棵露着小脸树。

  秦理打着几个字:子承父业之初级版。

  秦勉也看到了,只是……那十来个点赞都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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